“它跟你的刀一樣是麼?”烏蘭玲說道:“我乍看到也是嚇了一跳,看它一眼也讓我出汗,這刀真邪!你如果用那把刀砍我,我一招都躲不了,你說呢?你會用它砍我嗎?”她看著他的眼睛,
然而路修並沒有聽她說什麼,只是看著這副畫出神,能畫出這樣的畫,就絕不是偶然的,他想到了金陽光,那份刀意竟然春運與屠龍刀的相近,雖然遠不如屠刀那樣藐視一切,但那就是屠刀的刀意,從他幾次運用和一直在神識海里體會是一樣的。
“這屋子的主人是誰?我要見到他。”路修急切說道,就要開門出去,但他忽然站住,對著牆壁問道:“是你救了我?”
院門外十幾米,正有個三十幾歲模樣的中年人,對著湖水吐故納新。
“是的,”他點點頭。
“你怎麼會有屠龍刀的畫像?”路修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
“哦,你說牆上的呀,是我沒事的時候畫著玩的。”那人沒有要回來的意思,連回頭這樣的事也沒有做,但在他身旁的鷹潭回頭向小屋看了一眼。
“……那麼說,我的屠刀現在你手裡……”對著牆壁說完這一句,路修的聲音有些發抖,狂暴的武能已經在體內翻騰。但他不敢輕動,神識告訴他,就算他此時的神識已經大到讓自己害怕,但依然探究不到對方的實力,會比武皇還牛,這是路修第一時間做出的判斷。
他一直對著牆壁說話,這讓烏蘭玲大吃一驚,想不到醒過來的人會神經出現這麼嚴重的問題,竟然自己對牆壁說個沒完,就象面前站著一個對手一樣。
“你打不過我的,這一點我不說,你也清楚。除非你屠刀還在,但你的屠刀已經碎了,神識海也經過了改造,刀沒了,但不是我拿的,你放心,該是你的東西,別人是拿不走的。”那人輕描淡寫的說道。
“其實它還在,就在你自已的靈魂深處,如果這一次你能再一次從你的靈魂深處拔它出來,你將達到刀人合一的初境,那時你得到的不僅一柄刀,而是另一種東西。你自己就是屠龍刀,你會用你的靈魂戰鬥,你想過那是什麼境界嗎……”那人說道。
路修愣住了,“可是現在我根本感應不到它的存在,我的神識都感應不到它,還怎麼拔它出來……”路修苦笑說道。
那人輕輕一笑,一轉身。
驀然,室內進了一陣清風。空間一抖,路修飛速拉著烏蘭玲後退,暗系的火屬武能轟的布出體外,在他的拳頭處,凝聚成一隻獸頭!一尺大小,美人狐的樣子!
這樣的形象多少衰點。
他的身前如影子凝成一般的,多出一個人來,正是百米外院門前的那位柳下。
出現在室內,他就象剛才一樣,緩慢的聲音說道:“如果你想拔它出來,我能幫到你,只是你必須把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上來,讓我們看看你能不能最終拔出一個神話出來!”他突然的雙目如電,簡直能看到路修的心底。
看了一眼,後邊跟進來的鷹潭,路修有些明白過來:“前輩,是你救了我。”
那人點點頭,依然是那個聲調說道:“舉手之勞!做為報答,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得到這把離階重器的,據我所知,這把能反噬其主,如果你降服不了它,就會死在它的刀下,我說得沒錯吧。”
路修抬眼看看牆上的那副冷氣森然的刀畫,頗有深意的對柳下說道:“老前輩,你與這把刀有過故事,我想先聽你說。”
“我救過你,”那人一笑說道。
路修立刻軟下來,他欠人家的,還講價錢,有點忘恩負義的感覺。
“呵呵,您已經是位至強武者了,應該有幾百歲了吧,嘿嘿……”路修說道。
“活一歲與活百歲區別很大嗎?”柳下對這種小伎倆興致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