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頭,再給幾隻寄養在店裡的貓貓狗狗準備好吃的。我到廚房裡給我和娟子準備晚飯。娟子的父母是知識分子,希望她能做個完美的知識女性。可是基因是個非常奇怪的東西,娟子沒有去上清華北大,而是去學了獸醫,更是天天在遊戲網路上結交一幫子朋友,跟個大姐大一樣。聽說娟子以前很淑女,後來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從左到了右,成了俠女。不過我跟娟子不是在網路上認識的,我和她是同班同學。開學第一天,我幫她提了下行禮,然後就順理成章的成了好朋友直到現在。
娟子的父母很不喜歡她的改變,娟子也不願低頭,漸漸的她和父母的關係越來越淡,現在即使和父母在一個城市,也很少回家,天天和我窩在一起。為此,我曾被娟子的父母找去談話,他們以為我是娟子的男朋友。
其實,很多人都認為我們兩個是情侶,但我們卻很清楚我們之間的友情,那是絕對純潔的,比白開水都純。娟子穿著清涼裝在我面前,我不會有反應;我穿一條內褲在她面前,她也不會尷尬。娟子說沒有女人會對長得跟林黛玉一樣的男人有興趣。但我知道,她只是嫉妒我比她白,比她瘦。林黛玉,怎麼想我也不可能長那樣。不過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為此娟子不叫我的名字叫我“小白”...比她白又不是我願意的。
一邊把腳上的拖鞋當呆呆的玩具逗它,一邊很快的做好我和娟子的晚餐。我坐在娟子旁邊看她在遊戲裡大殺特殺。別看娟子是女孩兒,可遊戲玩得比我這個大老爺們厲害一百倍。我也曾玩過這個遊戲,不過因為實在過於路痴而放棄了,畢竟如果我和娟子都玩兒的話,店就得關了。
晚上十點,我準時關了門,給娟子做了點宵夜就上了我們兩個位於樓上的“臥室”。本來我和娟子都在外面租房子住,後來覺得實在浪費就把樓上收拾了一下當我們的住處。這樣我們兩個人每個月都可以省下近2000塊錢,非常的划算。
我在樓上看電視,娟子在樓下殺人,當我睡著的時候,仍能聽到她興奮的聲音...女人果然可怕。
我一直覺得自己會這樣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以一種我喜歡的生活方式。可我沒想到,我平靜的生活卻在這個晚上畫上了休止符。多年後,我仍會想,自己當初是不是不應該當獸醫,而是應該去當牙醫。
..........
睡到半夜,電話突然響了。睡得迷糊的娟子用腳接電話(用腳踹我,讓我去接電話)。
“喂...”我做好了在對方開口後罵人的準備,眯開眼看向鬧鐘...誰這麼過分啊,半夜3點鐘打電話。
“小維,是我,連洛。”對方說話的口吻沒有一點愧疚。
“聯絡...你要死啊...現在幾點你打電話過來...哈啊...你美元多的沒地方花,我不介意你給我。”抱住呆呆,我的腦袋昏昏沉沉的,真的好睏。開口惡劣的叫他聯絡而非連洛,反正他聽不出來。
“小維,我知道現在是深夜,我有事找你。”
“什麼事...你家的貓病了?”
我的眼淚越來越多,哈欠卻一點沒讓對方的人生出點愧疚。不過我卻很納悶,他家的“可愛”生什麼病,竟然讓他打越洋電話求助我,難道...想到自己也許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是獸醫界有名的醫生了,我就止不住地開始笑。我和聯絡的友情也很奇怪,我是獸醫,他可是清華畢業的菁英,畢業後就去美國發展了。只是我倆從幼兒園就開始同班直到上大學,所以算是“青梅竹馬”,這麼說好像有點不合適,反正就是那個意思啦。
“亂說!我的‘可愛’好的很。”聯絡很不滿我咒他的寶貝。不過“可愛”真的是一隻又乖又漂亮又可愛的...土貓,就和呆呆一樣,特別喜歡膩在聯絡身上,從聯絡給我發回的照片上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