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大阪雨水較多,時不時還有颱風過境。
這不,淅淅瀝瀝的小雨隨著夜幕降臨,落在行人的身上。
其中有一位行人,和其他人的行色匆匆不同,穿著有些不合身的衣服,一把黑傘遮住了大半邊臉。
只有一雙眼神顯示著不屬於亞裔的藍色,這個人就是文森特。
文森特舉著傘,看了看手上帶著米老鼠卡通頭像的手錶,這是他在那戶人家找到唯一方便攜帶的計時工具。
“晚上八點二十三分,嗯,離開船的時間還有半小時。”文森特小聲嘟囔道。
按照他推算警方肯定已經發現那三人的死亡,而想要查到是自己乾的,怎麼著也要花幾天時間。
文森特心裡估量著,‘前面就是海邊,只要穿過這個漁村就能到達指定的地點。’
出於習慣他警惕的看了看左右,腳步匆匆的行人、安靜的街道、關門歇業的雜貨店,在他看來一切都是正常的。
“呼~”文森特輕出了一口氣,看來這次有很大把握能逃出生天了。
小心翼翼的穿過漁村,他來到漁村外的小碼頭。
看到碼頭上一艘木船亮著三盞燈,他就知道沒問題。
那人給的暗號就是燈,三盞燈表示安全,一盞燈表示危險。
如果沒有任何燈亮起,那就代表著今天不做生意。
“砰砰...砰砰砰...砰!”
文森特的按照節奏敲響了木門,只聽見木船內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誰啊?”
“餵鴨子的!”
木門應聲而開,一位面色黝黑,臉上滿是褶子的老漁民弓著腰,身上還披了一件外套。
“走吧,就差你了。”老漁民有點不耐煩。
本來去非洲走私船就少,賺的錢也不多,要不是拉人偷渡能多賺點錢,他才不幹呢。
老漁民拉動馬達,碎嘴道:“唉,去新加坡、華國香港的見多了,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要去非洲的。
你是不是犯事了?”
老漁民的話讓文森特攥緊了兜裡的槍,一有不對他準備先解決掉眼前的人。
“老人家,不要多嘴多舌!小心命不長久。”文森特眼中冷芒閃過。
老漁民尬笑一聲,專心的掌舵不再說話。
約莫走了兩海里,文森特才看見走私船上的燈光,提著的心放下了一半,臉上也露出的些許笑容。
漁船緩緩的靠近走私船,老漁民吹了下哨子,從走私船上拋下一根繩梯。
文森特從兜裡掏出一枚大陸酒店金幣,丟給老漁民,“嘴把好門,不該說的不要說。”
老漁民顛了顛手裡的金幣,呲著殘缺的牙齒笑了笑,“放心,我不會壞規矩的。”
文森特也不理會,直接爬上了繩梯。
甲板上早就有人等在上面,看到文森特上來,直接伸出手。
文森特把厚厚的一匝日元遞給他,這些錢都是在那戶人家裡搜出來的。
那人看著個別日元上帶著點滴血漬,沒說什麼。
點清錢後,把文森特請進了船艙。
文森特走進船艙,只覺得一股汗臭味撲鼻而來,他用手扇了扇想要驅散這種味道。
有些昏暗的燈光讓他看不清坐在沙發上的人,他眯了眯眼。
“呵呵...怎麼不認識我了?”
對面的聲音異常熟悉,他剛剛來得及把手伸進兜裡,就覺得腦後一涼。
‘完了!’腦海裡閃過一絲明悟。
“你個混蛋,為了找你,我都曬禿嚕皮了。”天澤秀一指著自己被曬傷的臉,慢慢走了過來。
這幾天一直在外面奔波,尤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