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文森特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島津浩二也是人精,瞬間就看出了什麼,“侯爵閣下不要介意,這是我為自己算的。”
文森特聽了之後臉色才緩和下來,“島津浩二,我需要在這裡待兩天。”
專機後天上午到達,按照時間來算的話,也就是一天半的時間,他相信山口組不會那麼快查到自己在大阪。
只要熬過這段時間,他坐上專機就真正擺脫了小日子這個險地。
島津浩二眼神一轉立馬錶態,拍著胸脯說一定會保護文森特的安全。
只是心裡可不完全是這麼想的,東京大陸酒店被夷為平地,他在一小時前就接到了訊息。
直到現在東京大陸酒店經理和禮賓員還不知所蹤,據他估計應該是因為眼前的這位侯爵受到了牽連。
他不想大阪大陸酒店成為下一個東京大陸酒店,現在只祈禱侯爵在大阪大陸酒店的這段時間不被人發現。
如果被發現了...他只好棄卒保車了。
畢竟“高桌”很遠,敵人很近,他才不會為眼前的這個人枉送了性命。
“我需要休息下,給我安排個房間。”文森特揉了揉自己脹痛的太陽穴。
現在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他一宿沒有休息,精神有些不濟。
“侯爵閣下,您就在此休息,這裡是最安全的。沒有特殊磁卡,沒人能進的來。
這是備用的磁卡,負一層、負二層都是娛樂的地方。”
島津浩二笑著遞給文森特。
其實整個負三層儼如一個小型的避難所,這裡應有盡有,有房間、有床、衛生間、武器庫...
而且這裡儲存的食物夠吃很長時間。
“嗯,你去忙吧!”文森特揮了揮手,在他看來這些大陸酒店經理和他的手下沒什麼不同。
島津浩二笑著微微鞠躬,轉身離去。
直到走進電梯,島津浩二臉上笑容瞬間消失,他心裡隱隱感覺有些忐忑不安。
“沒可能啊,怎麼會是壞兆頭呢?難道我的厄運真的來了?”
電梯一直上升到一層,島津浩二走出電梯,看了眼不遠處阿基拉,眼神示意了一下。
阿基拉會意微微點頭,不一會兒端著兩杯酒走了過來。
“怎麼?出什麼問題了?”阿基拉把手中酒杯遞給島津浩二。
島津浩二抿了一口杯中鮮紅如血的紅葡萄酒,“唉,東京那邊已經完蛋了,我怕...你要多加小心,一有狀況立即逃出酒店。”
看著身後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酒店,島津浩二無奈的說道。
“或者投降!千萬不要試圖抵抗。”他怕阿基拉不聽話,又著重說了句。
阿基拉皺著眉頭,雙手摩挲著酒杯,“您的意思是,東京的那夥人有可能對我們下手?不會吧,我們和他們沒有交集啊。”
阿基拉還是有點不相信島津浩二的直覺,畢竟大阪大陸酒店從沒有和青木組、山口組起過沖突,他們不會無緣無故攻擊吧?
阿基拉自己也有些不確定。
“我懷疑青木組、山口組同時出手就是為了剛才的那位。”
島津浩二指了指樓下。
這下阿基拉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要按照這種推斷的話,還真有可能。
“我們怎麼辦?島津先生。要不要安排些人手?”
島津浩二奇怪的看了眼阿基拉,“如果僅僅是山口組的話不足為慮,我怕的是青木組?”
阿基拉有些不明白的島津浩二的意思,在小日子明明是山口組的實力更強吧?
還沒等她發問,島津浩二陰沉著臉繼續說道:“山口組是合法暴力團,有些事情他們要顧忌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