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謝謝!”呂海後撤一步深深的鞠躬。
“呂局,使不得!”
張謙蛋剛想上去扶一把,就被呂海推開了,“張先生,我這是代二十三位船員及家屬感謝新世界的付出。”
他不知道新世界為了找到兇手、抓到諾康費了多大功夫,但其中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艱辛。
他鞠躬不僅僅代表著自己,也代表著身上這身警服。
“呂局,見外了。我們這些人不管走到哪都有一顆華國心,這是我們大哥教給我們的。
老家但有差遣,一往無前!”
張謙蛋嚴肅的說道。
“好...好...”
呂海被張謙蛋的話,搞的有些淚目。
諾康被從車上抬了下來,他看到華國特有警服,就知道自己已經無望逃脫了。
等諾康被押送至特殊的關押車後,呂海和張謙蛋才依依惜別。
在臨走的那一刻,呂海突然回頭,“立定,敬禮!”
所有的W警官兵同時朝著張謙蛋等人所在的方向敬禮,這一次他們代表著華國對新世界的感謝。
張謙蛋笑了笑,帶著手下的兄弟左拳捶了捶胸口,以示回禮!
......
暹羅邊界省軍營,某處。
五個人一言不發的坐在自己的床上,他們就是邊界一局參與湄河大案的黑警。
“你們...覺得他們能保住我們嗎?”
他口中的“他們”指的是暹羅軍方。
“應該能吧,畢竟我們是暹羅人...”顯然開口說話的人語氣也不是很肯定。
讓他們藏在軍營,其實就是另一種保護手段。
“媽的,我們也不想啊!嗚嗚...都是受康納這狗東西連累。”
有人開始崩潰了,他們已經來軍營幾天了,壓根沒有出過這間屋子。
除了按時有人送飯,也沒有任何人來見過他們,彷彿他們被遺忘了一般。
這種生活和坐牢沒什麼兩樣!
最讓人崩潰的是他們不知道以後會怎樣處理他們。
“嘭~”房間的鐵門被猛然間開啟,一位大校軍官走了出來。
“皮拉瓦,你沒事吧?”
所有人都驚奇的看向在床上睡覺的皮拉瓦。
皮拉瓦從床上坐起身來,“你終於來了,巴色哥!”
“我他媽要不是你表姐夫,我才懶得管你!”巴色鄙視的看了眼皮拉瓦。
要不是自己媳婦死命求他,他壓根不想管這個遠親的事情。
無奈,自己老婆把握著自己的命脈,有時候還是要給點面子的。
其他黑警瞬間明白過來,他們能被軍營保護都是因為皮拉瓦。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皮拉瓦有這樣的關係,還能在邊界一局蹉跎這麼多年。
但回頭一想皮拉瓦的德行也明白過來,這人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眼前的這位大校想要扶他一把,估摸著也要掂量掂量他會不會惹出禍端。
“巴色哥,這次真不是我惹事!”皮拉瓦哭喪著臉。
雖然平時是有些不靠譜,但這次湄河大案,他確實是被動捲進來的。
巴色顯然知道這一點,也沒怎麼罵他。
見到巴色怒氣漸消,皮拉瓦嬉皮笑臉的走上前,“巴色哥,外面的情況怎麼樣?您給說說。”
其他人也豎著耳朵,聚精會神的聽著。
巴色橫了他一眼,“我暫時還能護得住你,但是據可靠訊息,康納和諾康都被抓了。”
黑警們臉色驟然一變,他們進來的時候康納剛剛被抓,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內,連諾康都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