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情緒已經達到了頂峰,恨不得立馬把小日子裡所有的右翼分子殺光。
甚至覺得自己大哥,有點仁慈了,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要是按他們的來直接加點炭疽病毒...
“好了!先回去好好休息,這件事情急不得,慢慢來。”
李青拍了拍手,把他們從情緒中拉扯出來。
一行人趕回了青木坊。
......
幾天後,東京警視廳。
橋下澈野百般無聊的抓了抓自己頭髮,東京警視廳辦事效率也太差了。
這都多少天了,判決還沒下來,自己在拘留室都待煩了。
“橋下澈野,你可以出來了。”一位年輕的警官對著橋下說道。
“哦?哪所監獄?幾個月?”橋下澈野好奇的問道。
這幾年蹲了不少監獄,沒準還能碰到熟人。
“有人保釋你,你可以走了。”年輕的警官翻了個白眼。
他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花這麼大價錢保釋這個人。
他犯的罪,最多也只能關六個月吧?
橋下澈野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雖然自己是組織內的爆破師,但花錢保釋自己的肯定不是組織。
因為現在的赤軍,被打壓的太厲害,已經窮到要飯了。
直到走出警視廳,他還不太相信,索性不再想了。
皺了皺鼻子,被自己身上的味道燻的上頭。
一路小跑回家。
“嗯?有人來過。”
警察逮捕他走的時候,門明明的關著,現在卻是留了一條小縫隙。
橋下澈野小心的推開門,房間裡很整潔,彷彿有人幫他收拾過一般。
他明明記得警察為了搜查,把東西弄得到處都是。
桌子上一個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盒子上寫了一個紙條,還有一個牛皮紙袋。
橋下走過去拿起紙條看了看,紙條上寫著“ Товарищ.”。
作為堅定的馬列主義者,他當然知道這個俄語是什麼意思。
“達瓦里希?”
然後拿起牛皮紙袋,紙袋裡使厚厚的日元。
帶著疑惑他開啟了箱子,箱子裡只有一個金屬小罐子和一個泛黃的紙和一個紙條。
他先拿起紙條,“松濤區?”
紙條上用日文寫著松濤區。
泛黃的紙則是日文,他拿起來看了一眼,頓時被紙上的內容吸引住了。
這是二戰日軍實驗日誌中的一頁。
半晌,橋下憤怒丟下日誌,“可惡的右翼分子,簡直毫無人性,我們一定要革命推翻天皇制,徹底的驅逐右翼分子,他們簡直是毒瘤。”
橋下澈野看著金屬罐子,透過剛剛日誌中的瞭解,他知道這是鼠疫細菌。
“他們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給別的國家人帶去的痛苦,終將會降臨在他們自己身上。”
橋下澈野彷彿做了什麼決定一般,堅定的說道。
“組織好久沒有像樣的行動了,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來懲罰那些惡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