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你在這兒看著他,我去找找看有沒有避雨的地方。”
“好。”
千裳說罷,就往前走,幾分鐘也不見回來。
連城宇凍得唇色發白,身體的抖動就沒停止過,柳畫只好扶他起來抱住,希望能夠讓他稍微暖和一點。
秋陰不散霜飛晚,留得枯荷聽雨聲。
此情此景,柳畫便就覺得有些幸福,原來,兩個人靠的那麼近,心跳會加速,臉也會紅,她不禁問自己,難道這就是喜歡嗎?
雨弄溼了連城宇的頭髮,烏黑的劉海粘住了他的眼睛,柳畫輕輕將它撥弄開,只想更清楚地看一看他的臉。
她心想,人真的好奇怪,明明都有一雙眼睛,一對眉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可為什麼每個人就長得不一樣?眼前這個在幾個月前還渾然陌生的大男孩,如今這張臉卻為何變得這麼迷人?
“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們得自己找個地方躲雨。。。。”
柳畫背起連城宇,要說弱女子卻又是習武之人,這點重量還是能背起的,只是毒剛解,力氣尚未恢復,走起來也有些吃力。
樹道兩旁的葉子茂盛,可以稍微擋一些雨水,但也不是長久之計,每有風吹來,樹上沉積的雨水就會像盆潑水一樣倒下來,更加刺骨。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避雨之地沒有找到,危險卻向他們靠近,而這個危險並不是異世的設定,而是同樣在考試的本校學生。
“這是十班的柳畫跟連城宇吧,他們好像受傷了。”
“我們過去把‘幫’他們一把怎麼樣?”
兩個考生一個叫元界,一個叫韓暹,八班的老鼠屎,轉幹一些偷雞摸狗,害人撿漏的勾當,見柳畫這隻無助的兔子,怎麼會輕易放過。
這兩個人雖然心術不正,武功卻還不錯,都在柳畫之上。
先是元界繞到柳畫的前面,手持一大片荷葉,替柳畫遮擋了會兒雨,也沒說話。
若要是別人,柳畫應該會心存感激,可是元界這人臭名昭彰,莫說他沒安好心,即使當真來幫忙,柳畫也不屑接受。
“元界,你想幹什麼?”
“喲,柳畫,瞧你這口氣,我當然是來幫你們的呀,看你這白嫩的小臉兒,都被雨弄溼了。”
她知道自己不是元界的對手,便想後撤,可是身後的路早已被韓暹堵住。
“對呀,看看這衣服溼的,這裡邊的東西若隱若現,看的我都心癢癢了。”
柳畫一回頭,韓暹差點兒就親到她的臉,險些還是躲開了。
“流氓,你們有病吧?”
“怎麼?我們好心來幫你,你倒不要了?”
兩邊夾攻,本來就不討好,武功還不如對方,稍微躲閃了幾下,就被對方打倒在地。
碰撞一下後,連城宇有了些意識,但還是未醒來,柳畫擔心他受傷,奮力爬到他身邊護著他。
“瞧瞧這對苦命鴛鴦,漬漬,你們乖乖地被淘汰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對啊,虐狗,是要遭雷劈的。”
元界和韓暹兩人嘲諷不斷,還帶上了猙獰的笑,或是話應驗了,驚雷從天而降,就落在四個人的中間。
“是有人要遭雷劈,不過不是他們,是你們。”
光是聽到這個聲音,就能讓人戰慄發抖,兩個苟且看向身後,果然是凌霄,陪同的還有龍蜥和季千裳。
“畫兒。。。”
季千裳扶起柳畫,又兩人一起去攙扶連城宇。
見情況不妙,元界丟下韓暹自己先跑,但是不過十米,天上又降下驚雷,直接劈中了他,叫他動彈不得。
韓暹已經嚇得腿軟,可是欺負了柳畫,龍蜥勢必不會放過他,抓住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