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的時候居然還想著怎麼解釋「出軌行徑」。
男人的身法很好,不符合常人的戰鬥邏輯,身軀柔韌到令人髮指,好多次用奇怪的方法化解任雀的攻擊。
短兵相接的纏鬥不斷分解,你來我往後刀光劍影如電影鏡頭一幀到底。
任雀跳到青銅臺的高處,支撐避水珠的底座突然斷裂,散發幽藍光芒的珠子跌到地面,又被一隻手接住。
酷似南若的氣息,就這樣在青銅殿裡蔓延開來。
開闊廣場上,兩個戴兜帽的男人並肩而立,避水珠被把玩,嘲弄似地收集任雀不可遏制的怒火。
先前在霧榆壇引他到西梵天的男人,以及一個殺千刀的登徒子,毫無疑問是破壞禁地的罪魁禍首。
為了避水珠特地潛伏在五竹塘,利用南若的氣息為非作歹,到現在的公然挑釁,壞傢伙們的花樣真是層出不窮。
任雀冷酷勾唇,心口被烙下了不知名印記,絲縷冷意讓他越發暴躁。
目的到手,偷襲者毫不戀戰,他們似乎不打算與任雀多糾纏。高速折返躲過任雀從上空佈下的刃陣,即將離開青銅門時,突然被從天而降的梵鳥虛影堵住了去路。
高亢的鳴叫震透耳膜,彷彿要透過地底將囚牢般的黑雲刺破。巨鳥的爪子叩住青銅柱,翅膀合攏,發光的狹長眼睛滿是嗜血的怒火。
「就這麼走了,不覺得太可惜了嗎?」
任雀踏在地面,梵風隨步伐起舞,虔誠經文的低吟與銅鐘聲混合,任雀半邊身子罩在黑暗裡,眸子壓低,任由鐵羽紋路覆蓋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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