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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不想追妻了】:鬥宗強者恐怖如斯,但任老闆居然會逛自己名下的花樓?

【八十歲老太拄拐考研】:還是帶著羲和家的小少爺一起瓢……

【許羲嘉是顛倒眾生的女明星】:看我不扒了許和濤那小子的皮!

【嘉嘉子有本事發動態啊!】:活捉女明星!姐姐什麼時候出新片。

【……】

電訊號的活躍程度遠非空氣能比,在任雀不知情的情況下,監管者全域都知道他帶著許和濤到無字樓去一擲千金了,更可悲的是,許和濤的老師也看到了這條動態。

【五竹塘辣手摧花化】:妙啊,斷腿學生打石膏也要去逛煙柳巷,我校人才輩出屬實不假,就是不知道這次罰點什麼好。

【珍愛生命遠離五竹塘】:那一天,候補監管者想起了被摧花姐姐支配的恐懼……

當然,許和濤和任雀都沒帶電子裝置,不知道現下網際網路正在因他們的舉動掀起狂瀾,他們上了二樓包間,接待他們的是一個矮墩墩的蒜頭胖子,胳肢窩裡還夾著個金珠算盤。

「老闆,您可有百年沒來了,吃點什麼?」

蒜頭胖子諂媚一笑,連忙搖開包間的遮光布,一樓水幕舞臺的境況一覽無餘。

包間在樓上,俯視望去,籌備齊全的舞臺下圍滿了看客,正有彈琵琶的舞女坐在毯子上撥弄琴絃,音調婉轉,眉眼暗送秋波,妖嬈誘人,身上布料尤其得少。

任雀索然無味地掃了眼底下賣弄風姿的女人,坐在景緻最好的窗邊,支著下巴直奔主題:「他呢?」

蒜頭胖子頭上的幾撮毛一抖,像被風打了一下的火苗,悄聲又立起來。他表情凝固一瞬,先是不著痕跡地瞥了眼站在一邊的許和濤,待任雀揮手,他才道:「少爺落進來的時候給咱們嚇壞了,索性毫髮無傷,眼下正在冷泉泡著。」

「什麼少爺?」許和濤這雙耳朵該是大撲嘍蛾子變的,他蹭一下坐到任雀身邊,又問了一遍:「什麼少爺啊?誰是少爺?」

「您說笑了,這花柳巷子,能接客賺錢的都是咱的少爺。」蒜頭胖子一笑起來臉上的肥肉就開始顫動,他油腔滑調地說,堪堪騙過許和濤。

「我路過臺前,帳面說今夜有人魚,你要他出來接客?」

不知何時,任雀面前的桌子上已經擺了兩杯上好的毛尖。茶色碧綠,香茗醇厚,入口回甘。他託在手裡品了一點,整個人坐在梨花椅的儀態高貴冷峻,抬眸一掃,唇角噙著不悅,語氣生硬幾分,笑意卻還掛在眼角。

「咱是聽說老闆回了西梵天才擅自做的主,咱家怎敢讓少爺出來接客。」蒜頭胖子膝蓋一軟,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一百多斤肉在地上一攤,額頭滲出細汗。

任雀盯著臺下的舞女歌女,把茶盞一放,磕出聲冷厲的脆響。他眯起眼,想了一會,才道:「罷了,讓他上吧,下不為例。」

蒜頭胖子長籲一口氣,他還跪著,肥胖的手掌揉著膝蓋。他精明的眼珠子一轉,恐懼一掃而空,又換上先前的狡猾逢迎。

「那老闆這回得提前準備銘彩,可不能壞了規矩。」

銘彩這詞一出,任雀便苦惱地笑了。

許和濤臉色變得很有趣,他剋制不住上揚的嘴角,顯然是想起了什麼,但明知故問道:「銘彩是什麼啊?以前怎麼沒聽過?」

「銘彩是小樓的規矩,凡出價競賭春宵者必準備銘彩,競者不僅要有足夠的財力,還要憑銘彩得到姑娘少爺們的青睞,才能最終勝出。芙蓉帳暖本是你情我願,唯有情投意合才算享樂,這也是為了客人著想……」

「就是來瓢的還得有才藝表演,臺上的人滿意了才能成交,是這個意思嗎?」許和濤已經開始笑了,他沒大沒小地拍了拍任雀的胳膊,無視他哥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