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祝願信。身上衣服是新換的睡衣,血跡被擦乾淨,手臂化翼的紋路仍然殘留。
他沒等下床,就聽外間傳來一陣乒桌球乓鍋碗瓢盆傾倒的聲音,隱隱有東西快要爆炸了。
他嚇得趕緊去看,以為家裡遭了賊,誰知走到廚房,是楚虞圍著圍裙給他做愛心早餐。
「嗚!」楚虞戴著隔熱手套,卷著尾巴站在鍋前,笨拙地攪拌裡頭的鮮蝦生滾粥——當然,如果藏著幾隻蝦尾巴的黑色黏液也能叫粥的話。
關鍵是,給病人熬粥的楚大廚,在被病人戳破犯罪現場後,從嘴裡吐出監守自盜的半截蝦頭。
「你是想趁我睡著,把我毒死嗎?」
任雀眼皮跳了跳,難以置信地盯著楚虞。
楚虞臉上的表情由驚愕到感動,他一尾巴扇飛角落裡的小馬扎,扔掉勺子,砰地投到任雀懷裡。
體虛的任雀抱不住楚虞,一魚一鳥雙雙砸在地板上,任雀大病未愈的身子骨這麼一砸,差點吐出血來。
「嗚嗚!」楚虞淚眼婆娑地蹭著任雀,他抹著眼淚,爪子按在任雀胸口,不甘心地哭訴。
他這麼一摸,任雀才發現自己胸口的咒印,是個酷似僕從咒的契約。
可能,他體內妖力阻滯的原因,是咒紋施加的影響。
單看紋路又不像,饒是任雀學識淵博,也沒能第一時間弄清。
「別哭了,又變不成珍珠。」任雀渾身上下透著股無力感,僕從咒並非不能解,對任雀來說,只要身體稍微好一些,就能在體內把紋路灼燒成灰。
只是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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