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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頁

快到十點,白澤突然記起上次學校會議發布的滿月通知,他敲了下任雀的房門,過了許久,男主角才姍姍來遲。

看樣子剛洗過澡,發梢微濕,整個人一副慵懶愜意的模樣。白色浴袍虛虛搭著,露出發白的脖頸與鎖骨,任雀倚在門邊,大大方方,隨口問他。

「有事?」

「上次學校通知,忘記給你了。」白澤撇嘴,心裡暗罵這鳥太騷,不免為了建立良好同事關係,又耐著脾氣詢問。「怎麼樣,校工宿舍住的還滿意嗎?」

「滿意得很,遍地都是樂子。」任雀低笑,他側過身,隱晦地邀請白澤進屋。

「明天別忘記上課,以崔花的性格,免不了要找你麻煩……」白澤如此說著,話音未落,屋子裡傳來砰的一聲悶響,白澤警覺地向裡探頭。

他無視任雀,繼續向裡走,轉過拐角,一時語塞。

偌大雙人床上,銀色鎖鏈從四面八方探來,若有實質的鏈條把人魚囚在床上。胳膊抬起,脖子卡著重鎖,腰間到魚尾被環繞的鎖鏈裹住。

他艱難地彈動,過於用力,導致從胳膊到腰間的肌肉線條緊繃,微眯的眼睛不適應天花板的強光,沒法動,只能寄希望於有人心疼他,早點給他鬆綁。

「你這是……」白澤竟找不到一個確切的形容詞來定義任雀的行為,直到那人站在他旁邊,不知哪根筋抽了,搭著白澤的肩膀,貼近他的耳朵,狀似曖昧。

「不懂嗎,調\教壞學生呢。」

呼吸輕細,白澤渾身雞皮疙瘩一起,嚇得一顫,緊接著,就被一道陰惻惻的憤怒視線盯著。

楚虞被鎖著不方便低頭,但他非常努力的,用眼神嘗試擊殺白澤。

「嗚嗚嗚!」楚虞啞著嗓子,發出怒意橫生的叫喚。

「任雀,教師和學生,不能發生,不正當關係。」白澤生怕任雀聽不懂,掰開揉碎了道。

「我知道,但我發誓,這絕對不算不正當。」任雀信誓旦旦地發誓。

都捆到床上了還不算,非得睡一起才算不正當是吧?

白澤瞪了任雀一眼,摔門就走,獨留無良教師在後頭微笑揮手。

屋裡逐漸安靜下來,任雀回頭,發現楚虞委屈巴巴地含著眼淚,呆呆望天,像被情敵小賤人搶走老婆的孤寡青年,沒臉頹喪和無望。

「怎麼了,捆你一會就生氣了,誰叫你亂摸的?」任雀站在床邊,居高臨下俯視楚虞。

這條魚膽子越來越大了,不但要看,還想上手摸,摸一把又不夠。

此刻被捆著也不安分,用心傷的眸子盯著任雀,弱小可憐又無助。

「嗚嗚……」楚虞艱難地抬了下尾巴,晃了晃被鎖鏈箍住的手。

「鎖著,不聽話的魚不配得到自由。」

小魚在床上小幅度扭動,鎖鏈撞出滯澀的聲響,他用力一大,任雀便察覺到。一魚一鳥縮在一處被窩裡,任雀在拿筆記本寫教案,楚虞就各種煩他。

動不了就用尾巴尖來戳,要麼用額頭蹭,再不行就叫,總有一樣任雀能理會。

「煩不煩,成年人要工作,不懂嗎?」任雀被他鬧得不能專心,一扔筆記本,猛地翻身壓下去,在楚虞腰上狠狠一揉。

「嗚……」楚虞的聲音變調,赤裸裸的勾引,纏綿悱惻,他似乎很喜歡被觸碰,費力用額角蹭了下任雀的腦袋,示意他再摸摸。

「真放蕩,楚虞,你實說,回去繼承家業的時候,跟多少條魚睡過了?」任雀用手臂支出一些間隙,身影擋住燈光,罩著陰暗的面容。他低下頭,鼻尖和楚虞的一蹭,狀似親密。

楚虞眨眨眼,沒敢出聲,眼睛往下瞟,順著任雀洞開的領口向裡窺探。

「回話,少跟我裝死,你養的一百號小老婆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