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磨你了。
我給你發個地址,晚上我組個局,咱們打麻將。
在牌桌上,你的事就應該能解決。”
林越有些疑惑道:“妹妹,你可連我找你是什麼事還沒問呢?”
朱株搖頭道:“我不問,你們男人的事,我也不大懂,晚上再說吧。”
林越:“ok,我一定準時到。”
後海附近,一個很臨街的小院。
兩間正屋,兩間偏房。
正屋裡,擺著一張麻將桌,一張圓形大餐桌,還有一套會客沙發。
兩間偏房,一邊是專業廚房,另一邊是衛生間。
這裡沒有臥室,就是個純接待的地方。
林越到地方的時候,只有朱株在。
兩人坐在沙發上,正在閒聊著。
沒多久,就有3個年輕男子進了屋。
朱株起身為林越介紹。
個子最高的,名叫周勳。
他穿著一身名牌,一隻手腕上戴著塊百達翡麗,另一隻手腕上戴著一串天珠。
頭髮有些混亂,不太正眼瞧人。
身形消瘦那個,名叫顧西瑞。
穿的就像個普通大學生,腳踩一雙安踏板鞋,身穿一套安踏運動服。
留著寸頭,神情沉穩。
戴眼鏡那位,名叫江源。
穿著白襯衣、夾克衫,西褲、皮鞋。
他的眼神,看誰都是淡淡的。
三個人各自瞄了一眼林越,都沒表現出多少交流的興趣。
可是,當朱株說出:“他叫林越,是李凡的鐵哥們,這回是特意來看我的。”
一聽這話,江源率先伸出了手:“小凡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
,!
林越,別站著,坐吧。”
周勳大咧咧的靠在沙發上道:“我們跟凡子,都是發小,跟親兄弟一樣。
以前我們在一起玩的時候,株兒就是小屁孩。”
朱珠抬腿就踢了他一腳:“你才是小屁孩呢?”
簡單寒暄了幾句,四個男生就圍在一桌,打起了麻將。
因為聽說要打麻將,林越還特意取了50萬現金拎來了。
可是沒想到,大家居然是贏撲克牌的。
看著林越有些好奇的目光,顧西瑞笑著解釋道:“我們這波人,家規都挺嚴。
撲克、麻將都可以玩,但是一分錢都不能動。”
林越恍然點頭,心中對這幾個年輕人,更加不敢小看了。
朱株坐在林越身後,強行給林越支招,林越也樂得陪她玩鬧。
自此,兩人成了麻將桌上的精準炮手。
一頓胡亂點炮,也讓大家玩的都很歡樂。
打到了晚上八點半左右,顧西瑞率先開口了:“林越,聽株兒說,你這回來,是有事是吧?”
林越點了點頭,他也沒藏著,當即就把“松惠島”審批被卡的事說了。
一聽完他的話,顧西瑞有些吃驚道:“拿下松江惠陵島的,是你呀?”
林越:“對,島上的建築,已經基本快完工了。”
周勳感嘆道:“我就說嗎,能讓凡子快斷氣了都惦記的哥們,一定不是普通人。
源啊,這事太大,我和西瑞要是運作,不保準啊。
林越這是第一次張嘴,不行,你跟老爺子說說呢?”
江源搖頭道:“不用,我就能辦。
林越,你明天在上京再等我半天。
到時,我約你見個面,給你準信。”
林越:“好,一切拜託了。”
離開了後海邊的小院,江源、顧西瑞和周勳,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