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丁四區,林越和熱芭轉了2個小時。
參觀完這個區,他就沒再繼續看下去,而是跟著周楷一起去吃飯了。
晚上,熱芭又被接去了酒店。
期間的激情纏綿,自不必說。
一早晨,熱芭就是不出被窩,反覆碎碎念林越,讓他每週都來看自己。
哄了半天,熱芭才算是眼淚汪汪的被保鏢送回了劇組。
林越再次躺回床上,本想睡個回籠覺。
可是,一通電話聲,讓他睏意全無。
林越:“株兒妹妹,這麼早給我打電話,一定是有事吧?”
朱株:“林越,你回國了是不是?”
林越:“對,回來了。”
朱株:“你有時間來上京一趟嗎?”
林越:“啥事啊?
你是我妹,只要你開口,我肯定去啊。”
朱株:“我我想讓你來,假扮我男朋友。”
林越:“啊?
什麼情況?家裡催婚啊?”
朱株:“不是。
我們大院一起長大的發小,辦訂婚宴,非得讓每人都帶著物件。
我也沒物件,不想又被他們笑話,就想讓你頂替一下。”
林越笑道:“這種小事,幹嘛非用我啊?
你要是有需要,我一個電話就能給你弄去20個花美男,什麼風格的都有,嘎嘎帥的。”
朱株:“你不懂,在我們這個圈子,樣貌是最不值錢的。
都是看身份背景,綜合素質。
我要是帶個花美男去,他們就得以為是我包養的。
你就說吧,你能不能來?
你要不能來,我就一個人去。”
林越:“我必須去啊,給我妹妹撐場子這種事,我不出頭誰出頭啊?
我需要提前準備什麼嗎?”
朱株笑道:“不用,就你現在的名聲,已經足夠響了。
松惠島的金主,還與江源好的能穿一條褲子,他們沒人敢小瞧你。”
林越:“別瞎說啊,我和源就是經常微信聊聊天。
現在這個時代,處哥們都怕流言蜚語,你別可哪造謠啊。”
朱株哈哈笑道:“林越,我告訴你,你真得小心點。
江源是出了名的禁慾男神,他是個什麼情況,我都不保準。”
聽了朱株的話,林越不由脊背發涼,心道:“以後可不能瞎聊了。”
林越:“別說那些沒用的了,你那朋友,哪天辦訂婚宴啊?”
朱株:“明天。”
林越:“行啊,你。
沒半夜告訴我,讓我坐火箭去上京,就算是你替我著想了,是不是?”
朱株咯咯笑道:“我本來是沒想麻煩你的。
可是,今天在群裡,那幾個玩意又嘲笑我,我才給你打的電話。”
林越:“行吧,我下午去上京。”
朱株:“行,那個到了上京,你就別去酒店了,怪麻煩的。
直接來我這兒吧,我給你做飯吃。
別再想著避嫌啊!
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又不是未成年,避誰啊?
就算我哥活著,他也管不了我。”
掛了電話,林越也不想睡了。
收拾妥當後,他就去了機場。
12月1號,農曆正式進入了冬月。
上京的天氣,已經很冷了。
朝陽區,漫咖啡的二樓,被林越包場了。
他坐在最中央的一張桌子旁,喝著咖啡,翻看著今天的財經日報。
不多時。
“當、當、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