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富貴這才開口說道:“看來你還不蠢,知道不能硬拼!”
其實,許大茂不是不蠢,而是真慫而已。
許富貴繼續說道:
“這個院裡有人能治得了崔大可。”
“誰?劉海中?他見了崔大可比狗見了骨頭都親!
“閻埠貴?膽子比老鼠大一點兒,也有限!”
許大茂很不屑。
“你忘了一個人,”許富貴說道,“何雨柱!現在院子裡,只有何雨柱能制住崔大可。”
“誰?”許大茂不可置信地問道,“就傻柱,他能鬥得過崔大可?崔大可可是萬人大廠的食堂主任,跟保衛科長平級,傻柱什麼級別?聽說就是一個小組長而已!我去找他,我丟不起那個人!”
“鼠目寸光!”許富貴很生氣,自己的兒子竟然如此目光短淺!
心裡還是想著在四合院裡的恩恩怨怨,他自己可是知道何雨柱的能耐,要不是何雨柱在影院殺人案中幫自己洗脫嫌疑,說不定自己就進去了。
不要說何雨柱現在已經是刑警,就是個片兒警,在四合院裡,跟其他人比起來也已經不是一個維度了。
只要何雨柱去敲打崔大可幾句,相信崔大可就不敢再糾纏婁曉娥!
可自己兒子許大茂竟然還糾結會不會丟了面子!
面子值幾個錢?
要是婁曉娥真給許大茂戴了綠帽子,許家又不敢駁婁家的面子,到那時才是真正丟人呢!
他命令許大茂道:“去,去找何警官,說我明天中午請他吃飯,請他務必賞臉!
“記住,要喊何警官,你再敢喊傻柱,我打斷你的腿!”
許大茂不敢不聽,怏怏而去。
何雨柱正在給雨水做晚飯,沒想到許大茂來找他。
雖說兩人從小打鬧慣了,但自從何雨柱換了內芯,兩個幾乎就沒什麼交集,看見許大茂找他,何雨柱頗感詫異。
只見許大茂滿臉堆笑,問道:“何警官,做飯呢?”
何雨柱點點頭。
許大茂笑著說道:“是這樣,您看,自從你當了組長,我們這些老街坊也沒給您祝賀一下!
“別人怎麼樣我不管,可我跟您可是發小,不能裝不知道的。
“您給我許大茂一個面子,明兒中午,我擺一桌給您補上這頓賀禮。”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
“第一,我當組長那是老早以前了,現在是副隊長;
“第二,咱倆是發小?我怎麼不知道?
“第三,我們有紀律,不然讓吃請。
“你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就家去吧。我還要做飯呢!”
許大茂一時僵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何雨柱不耐煩,問道:“你找我到底有事兒沒事兒?”
許大茂才下定決心說道:“何警官,我向你舉報,崔大可那個王八蛋,他調戲我老婆!”
何雨柱:“那得女方報案啊!這樣吧,你讓婁曉娥先去找你們工廠保衛科,他們不管,你再讓她來找我。”
許大茂苦著臉說道:“何警官,等到那一步,黃花菜都涼了!你就不能去現在敲打崔大可幾句?
“只要您一出馬,那孫子肯定不敢再騷擾蛾子了!”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事情都沒發生,我怎麼管?要不,等你未婚妻真被他欺負了,你再找我,我肯定給你主持公道!
“再說了,萬一你未婚妻是自願的呢?
“兩情相悅的倆單身男女,婚姻自由,天王老子也管不著人家搞物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