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香燭後來到梵音寺,他此行是來拜訪伽空和尚
梵音寺已經沒有了往rì人流往來如cháo的情景,人有些稀疏,而且其中是看不到修煉者的身影顯然都是在避嫌像鳳歌這樣,大搖大擺的來的,都已經被監控
“那個小師傅通稟一聲,就說老友前來拜訪”鳳歌對在伽空禪院守門的小沙彌笑道
小沙彌認得他不敢怠慢,連忙跑進去通稟片刻後就跑出來道:“阿彌陀佛施主裡面請”
來到禪房,鳳歌走進去就看到靜坐在那裡的伽空和尚鳳歌瞭解伽空和尚的為人不由得微微搖頭,走過去坐在他的旁邊,閉目開始誦經
待一篇經文誦讀完,伽空和尚突然嘆了口氣道:“鳳師弟,雖然已經修煉了這麼久,但是有時候我還是看不透”
鳳歌笑道:“看不透就不要看透嘛,該傷心就傷心,想哭就哭,幹嘛要忍者至情至xìng,率真爽直,這才是真我啊”
正在監聽他們談話的智海不由得眼睛一亮,微微點頭,對鳳歌的話表示贊同
“其實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從擁有了dú lì的思考開始之前,就已經和這個世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無法拆分各種關係糾結複雜,說是出家,誰能真正放下?恐怕真正放下的人,不是擁有大智慧,就是極度的殘忍和冷酷”
“我自認無法做到我在這個世界還有親人,還有朋友,他們都是我的牽掛我因為有這些牽掛而幸福,當然也時常感覺到疲憊伽空大師,無法做到就不要勉強,順著自己的本心行事,只要無愧於心即可”
“無愧於心?”伽空和尚眼睛一亮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勸說
“對,就是無愧於心不過不要怪我多嘴,大師你對那個老和尚的死,反應似乎有些非常的劇烈啊我感覺其中似乎有什麼深的因由,不知道大師能不能說來聽聽”
伽空和尚沉寂許久後,突然嘆了口氣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死去的老僧法號智行,乃是我的父親”
鳳歌頓時化成了石雕
伽空和尚卻彷彿沒有發現鳳歌的異樣,而是似乎陷入了情緒之中,喃喃自語道:“還記得當初他毅然決然的拋棄母親和我,在龍雲寺出家母親每rì站在門前痴痴的等著他回來,可是直到她病重去世,父親也沒有回來過”
“母親死後,我年紀幼小,無法生活偏偏又趕上大旱,地裡顆粒無收龍雲寺放粥,我去喝粥的時候,再次見到了他他剃了光頭,一身杏黃sè的僧衣,臉上帶著和煦溫暖的笑意每個人都在說他是好人”
“就在那個時候,我突然對佛教有了興趣,於是就在那裡出家我對佛經有著天生的領悟,這讓寺裡的人非常開心,並由主持親自收我為徒,修習佛法,修煉佛道雖然修習佛法後,我已經原諒了他,但是卻無法認同他”
“本來還說好這次可以多多相處幾天,想不到竟然會死”
鳳歌看著伽空和尚眼中的恨意,心裡嘆了口氣,他知道他們以後很有可能回事兵戎相見的仇人而這次坐在一起聊天,很有可能是最後一次
“伽空大師可曾調查處兇手是何人?”
伽空搖頭嘆道:“還沒有,不過根據智海和智深兩位師叔判斷,行兇者很有可能是截教的金光聖母”
“哦,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判斷”鳳歌倒是非常的好奇
“據說是一道金光憑空shè出將他殺死而這個梵音幻境,根據我所知道的,其實就是鎮壓和禁錮古代截教金仙金光聖母的這次梵音幻境毀滅,很有可能是金光聖母逃出來後的報復xìng行為”
聽到伽空和尚的話,鳳歌有些目瞪口呆,這就沒有自己什麼事了?真是不好意思啊,金光師伯,竟然無意中讓您替弟子背了黑鍋鳳歌在暗中偷笑起來
“鳳道友是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