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別的任務,”
袁今夏見陸繹並未具體說下去,知道不方便細問,便只應了一聲,“哦,”
陸繹微微蹙眉,“怎麼?袁捕快見不到岑校尉,是有些失落嗎?”話音剛落,臉色已變得有些難看,眼神從袁今夏臉上轉了開去。
袁今夏不明白陸繹為何突然神情大變,便小心翼翼地說道,“大人說得哪裡話來?岑校尉是您的貼身校尉,卑職也只是問問而已,並無其它考慮,”
陸繹臉色略有好轉,又轉過頭看著袁今夏,一時之間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袁今夏見陸繹神色,心裡暗暗發笑,說道,“大人,岑校尉在您身邊這麼久了,他可有心儀的女子?”
陸繹被袁今夏這麼一問,霎時醋罈子又打翻了,冷冷地道,“袁捕快關心的事情可真不少,”
“隨便問問嘛,大人,卑職覺得岑校尉就連撒謊都十分可愛,而且卑職覺得他甚是勇敢,”
陸繹在心底重重“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看袁今夏,一雙俊眉已然擰到了一起。
“大人您看,岑校尉說這金簪是他送給卑職的,可是他有何理由送這麼名貴的金簪給我呢?一來我們只是同僚,嚴格來說連同僚都算不得,我不過是錦衣衛暫時借用來的嘛,二來我與岑校尉並不相熟,平日裡連話都說不上幾句,這第三嘛,我覺得岑校尉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替什麼人扛了什麼事,”袁今夏停頓了一下,盯著陸繹。
陸繹想起那天岑福撒謊時說的話,確實漏洞百出,當時的樣子……也屬實有些可愛。
袁今夏見陸繹神色忽冷忽熱,便又笑著繼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這金簪是誰送的,可這金簪上有我喜歡的飛魚和飛鳥,還有我的名字,我十分喜歡,不,是萬分喜歡,”
陸繹聽袁今夏如此說,瞬間心情大好,嘴角漸漸漾出了笑意。
袁今夏瞧著陸繹的神情,心道,“大人送的,為何遲遲不敢承認?大人到底是何用意?”
陸繹為了緩解剛剛的尷尬,輕輕“咳”了一聲,說道,“今日盛裝,卻為何……”突然感覺不妥,話未說完便停住了,一張俊臉微微紅了起來。
袁今夏會意,見陸繹紅了臉,心裡的判斷便又多了一分,便故意說道,“卑職可是奉大人之命行事,”
陸繹疑惑,“什麼?”
“這身衣裳是淳于夫人為卑職定做的,大人當時也允了,那卑職定不能辜負淳于夫人和大人的一番好意,故而必須穿著,可其它嘛,卑職可是謹記大人的吩咐,不敢造次,”
陸繹一時懵住,不解地看著袁今夏。
袁今夏盯著陸繹,笑道,“大人說過,‘以後,在外人面前,不許再如此打扮,’大人您忘了?”
陸繹心裡欣喜,“她竟然是為了我,”嘴角控制不住牽了起來,笑意越來越深,“我說過,今日簪花大會,可以那般,只是……”
袁今夏極其開心,立刻接話道,“卑職知道,定會寸步不離跟隨在大人身邊,”
陸繹心底像開了一朵花兒一般。袁今夏極少見到陸繹這樣開心,連眉眼都隱藏不住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