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衫裙,只有腰帶和花飾是淡綠色,穿在袁今夏身上,清新自然,宛如一朵剛出水的芙蓉。
“大人~我換好了,”袁今夏美滋滋地走到陸繹身前,“謝謝大人為我挑選的衣裙,我很喜歡,”
陸繹笑了一下,並未接話,只是又多看了兩眼。
“走,帶你去舅母那裡走走,”
“為何?”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陸繹嗔怪道。
袁今夏雖有些不解,仍舊跟在陸繹身後,剛轉過彎,便碰見了楊嶽。
楊嶽和陸繹打了招呼,看向袁今夏時,有些吃驚,“夏,夏爺,”想到有陸繹在,楊嶽馬上改口道,“不,是今夏,你,決定恢復女兒身了?”楊嶽伸出手指向旁邊指了指,“那個,解決了?”
袁今夏知道楊嶽指的是淳于敏愛慕自己之事,略有些尷尬,只是點了點頭。
陸繹說道,“走吧,一起,”
三人來到廳中時,恰好淳于敏母女正在說話,淳于敏見到女兒裝的袁今夏,一雙眸子裡頓時充滿了恨意,鴛鴦在旁邊更是咬牙切齒。
陸繹與淳于夫人見了禮,餘光看向袁今夏,袁今夏忙笑著喚道,“夫人,”
淳于夫人見袁今夏面熟得很,一時之間有些恍惚,“這位是……袁公子?”
袁今夏笑道,“是,”
淳于夫人疑惑地問道,“你,怎麼扮成女子了?”
袁今夏不知如何回答,正猶豫時,陸繹開口說道,“舅母,今夏一直都是女子,她是六扇門的捕快,這次協助我一起出來辦案,為了方便就一直扮著男裝,也是怪我,沒有早和舅母稟明,”
袁今夏聽陸繹又喚自己“今夏”,又聽陸繹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便扭頭看了兩眼陸繹,此情此景落在淳于敏眼中,更使得她妒火中燒,心中的憤恨霎時填滿了。
淳于夫人仔細打量了幾眼袁今夏,說道,“快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袁今夏笑著向前走了幾步,淳于夫人“嘖嘖嘖”不斷,“哎喲,是個小美人,都說江南的水土養人,可依我看,京城的水土一點也不比杭州的差,瞧瞧這面板,可一點也不比杭州的女兒差,看著還要略勝上幾分,”
陸繹略低了頭,抿著嘴笑。袁今夏扭頭看了陸繹一眼,也微微笑了一下。
“只是這女兒家都愛漂亮,繹兒呀,你讓人棄了紅妝,這著實是委屈了這姑娘,”
袁今夏忙笑道,“不委屈,不委屈,責職所在,這怪不得大人,”
淳于夫人說話之時,見兩人神情,心中已明白了幾分,暗道,“繹兒看樣子是喜歡這姑娘,只是這一個姑娘家,卻做了捕快,想來家世應是一般,”轉念又一想,“這些年明裡暗裡不知透露過多少回,陸家從未有過接納之意,想來敏兒想要嫁入陸家是不可能了,”
“舅母,這是楊嶽,他與今夏一樣,也是六扇門的捕快,他們雖不是親兄妹,卻勝似兄妹,平日裡都是他們協助我一起辦案的,”
“哦,好啊好啊,楊嶽是吧?小夥子蠻精神的,”
楊嶽急忙見了禮。
淳于夫人便又說道,“這不日便是七夕了,我正說著給敏兒做幾身新衣裳,現下正好,不如連袁姑娘的一起做了吧,”說著衝身後的丫頭說道,“鴛鴦,記得將袁姑娘的尺寸一同送過去,”
袁今夏忙道,“使不得,夫人,無功不受?,再說了,我平日裡忙於公務,已許久未過七夕,不用再添置新衣裳了,”
鴛鴦本就不樂意,聽袁今夏如此說,撇了撇嘴,樂得省事兒。
“袁姑娘,你是我們家敏兒的救命恩人,不過幾件衣裳,有何擔當不起的?這七夕啊,是女子乞巧,求姻緣的好日子,怎可馬虎?再說了,還有簪花大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