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沒多久,就會這一招,右使關心我們這些後輩,不妨就留個面子給小人吧。”
向問天哈哈大笑起來:“臭小子,你這張嘴可真是會說話,怕是在你主子手裡討了不少好處吧!”
楊昭陪笑道:“屬下愚鈍,自是要向右使多多指點。”
他似笑非笑地點點頭:“小子,你要記住,這日月神教,還是教主說了算,任他權勢滔天,也都是教主給的,想要出人頭地,忠於教主才是正途。”
楊昭垂下眼瞼,故作警醒地道:“多謝右使教誨,屬下謹記,必會忠於教主,誓死效忠神教。”
回到東閣,楊昭如往常一般領了當值的安排表,打算回去休息,卻見侍衛長李玄領著另外兩個侍衛攔住了他,“楊昭,王管事傳你。”
楊昭愣了愣,有些不解地道:“師父,誰是王管事?”
李玄面色有些難看地道:“東閣的管事,主子的生死兄弟,你小心點。”
楊昭跟著他來到正堂,面前負手立著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一身寶藍色袍子,偏瘦的身形,顯出一絲文弱,聽內息,並非什麼武功高強之人,楊昭心裡有一絲好奇,他來東閣快半年了,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管事,看李玄對他恭敬的樣子,心頭也不由嚴肅了幾分。
聽見通報,那人臉色陰沉地轉過身來,楊昭心頭一跳,險些驚叫出聲,阿彪?
他知道阿玉當初是和吳六一起走的,而這個阿彪是吳六的表兄弟,想起李玄那句“生死兄弟”,楊昭心中不由警惕了兩分,當年阿玉父母的事情,他始終心存疑慮,他仔細檢查過傷口,沒有打鬥的痕跡,必是熟人所為,對方出手狠辣,卻又不像武林中人,更奇怪的是,吳六為什麼偏在那個時候叫走阿玉,他平日左右逢源,又為何會突然大膽開罪錢公子?如果不是心虛,又為什麼見到楊昭是那種表情?更奇怪的是,事發之後,童百熊的手下又為什麼那麼巧,提前會在城外接應?他深深埋藏了七年的種種疑慮,在看到面前這個人的時候,再一次浮現在心頭,既然阿彪在東方玉身邊的地位如此重要,那麼吳六恐怕就更不用提了,如果他們只是為了依仗阿玉求個富貴,那也沒什麼,若是還有其他目的,阿玉恐怕就危險了,就算沒有其他目的,當年的事情也與他們脫不了干係,一旦事發,對方狗急跳牆,也必然會讓阿玉措手不及······
見他發傻,李玄忍不住給他使了個眼色,楊昭顧不得多想,衝他抱拳一揖:“見過王管事。”
王笑乾臉色微沉,李玄出聲提醒道:“見了王管事,還不跪下!”
楊昭聞言,詫異了一瞬,心頭不由火起,當年的事情還沒弄清楚,現在讓他對一個極有可能是仇人的人下跪,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楊昭抬眼看了看對他一臉擔心的李玄,又掃了眼面前高人一等的故人,忍不住在心中冷笑,當年的窮小子,如今也學會狐假虎威了,只可惜遇上的是老相識,他可沒什麼奴才覺悟。
楊昭站得筆直,很是莊重地說道:“師父恕罪,屬下並不知道東閣還有跪管事的規矩。”
“給我打。”王笑乾笑得陰險,不由分說地吐出三個簡單卻又不容抗拒的字來。
站在楊昭身後似乎早就準備好的侍衛,揮起手中生著倒鉤的長鞭,狠狠地甩在他背上,外衣當即撕開,露出一條猙獰的鞭痕,和被倒鉤帶起的血肉。
他筆挺的身子顫了兩顫,本有幾分衝動,卻收到李玄過於嚴肅的目光,思慮了一瞬,終究是站定,穩穩受了下來,不管怎麼說,現在已經到了阿玉身邊,如果一個衝動,被這種小人算計,那麼他想要達到最終目的,還不知道要走多少彎路。
楊昭咬牙忍了十幾鞭子,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李玄正欲開口求情,東方玉卻已經大笑著走了進來,齊武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