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我這兩天一直卡文,大概很多親都和我一樣,正在追《新笑傲江湖》,情節不怎麼看,就是覺得場景漂亮得很,配角也都可養眼了~~所以就忍不住追了下去,導致這兩天我一想更文腦子裡就冒出了東方姑娘和令狐沖···瘋了!!!
☆、魔高一丈
眼見事情似乎已經不再有甚麼商量的餘地,左冷禪掃了眼四周高峻的山石,魔教遲遲沒有動靜,他反倒有些心急起來,但也知再說下去,便是自打耳光,得意的只會是那個滿腹心計,處處與他作對的嶽不群,儘管不甘,左冷禪卻仍是故作慎重地道:“如此······”
他話未說完,只聽一聲巨響,一面黑色大旗,遮天蔽日一般橫空出世,臺上眾人只覺眼前一黑,唯一可見的,只有黑旗上碩大的日月圖徽,頓時一干人等勃然變色。
緊接著一陣粗豪霸道的狂笑聲傳來,只見一個滿頭墨髮,鬚髮皆張的黑袍老者挾裹著萬夫不當,唯我獨尊的氣勢,乘風踏旗而至,穩穩當當落在封禪臺中那塊丈高的巨石之上,另外三人亦緊隨其後,一人四十來歲,身材高瘦,腰配彎刀,容貌清癯,一人身披黑袍,面目清和,手持一把古琴,自有一股子清風流雲的高卓,一人懷抱長刀,俊挺不凡,半張臉溫柔俊美,半張臉猙獰詭異,細看來,竟只是個少年。
眼見封禪臺上一干人等已經被日月神教之人包圍了起來,雖然事先已有準備,左冷禪仍是上前一步,義憤地道:“任我行,你是如何上得我嵩山!”
任我行大笑道:“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嵩山,這天下何處老夫去不得!作師父的原本就不濟,你還指望那些弟子能如何?不過是些小輩,老夫自然不會跟他們計較,所以你那些弟子都死得很痛快,哈哈······”
聞言,左冷禪臉上頓時青白一片,一旁的定閒師太唱出一句佛偈,忙一臉慈悲地念起了超度的經文。
“任我行,你今日來此到底意欲何為!”天門道人恨恨地道。
任我行冷笑一聲,“五嶽劍派今日一聚實屬難得,本教聽聞眾位正在商議對付我日月神教,特來問問幾位可得出什麼結果了。”
“任我行,你莫欺人太甚!”左冷禪厲喝道。
任我行不以為意地看了他一眼:“我便是欺人太甚又如何?左掌門,你是個人才,不如加入我日月神教,可比你做什麼勞什子掌門有前途得多。”
“任我行,你使出如此卑鄙下作的手段圍上嵩山害我弟子,分明就是以眾暴寡,如此,你即便殺了我們幾人,傳了出去也徒然讓江湖中人恥笑!你真是罔為英雄!”左冷禪怒罵道。
原本就不曾將他們放在眼裡的任我行,見著如此低劣的激將法,心中更是不屑至極,於是他面上很是寬和地道:“是嗎?看來我若當真就這麼殺了你們,反倒不那麼讓人服氣了,也好,都說邪不勝正,不若就較量一番,但凡你們之中有一人能贏了我教,本教即刻離開嵩山!”
見他果然如楊昭所說,剛愎自用至此,左冷禪心中反倒平靜了不少:“果然如此嗎?”
見狀,任我行嗤笑一聲:“本教說一不二。”
他話音剛落,已經拔劍出鞘的天門道人,厲喝道:“任教主,就讓我來領教你的高招!”
任我行搖頭道:“領教我的高招?你還不夠資格。”他說著看向一旁的向問天,“向兄弟,你便替本教打個前陣吧。”
向問天應聲而出,刀劍相接,天門道人劍法空靈高渺,輕盈周密,向問天彎刀大氣詭譎,楊昭忍不住搖搖頭,這個天門劍法使得好,只可惜未得道家精髓,幾個回合下來,已是敗像橫生。
向問天不忘風度地衝著落敗之人抱了抱拳,徑直退回原處站定。
任我行點點頭,“聽聞莫大先生的一曲瀟湘夜雨享譽江湖,恰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