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教教壇內。
林阮阮被縱逍遙帶回教壇,縱逍遙便去風洞內運功療傷,他這次風波崖邊吃了李無生這一招青山卷宗的劍氣,傷到了他苦練多年,潛心修煉的噬魂根骨。
林阮阮在冥教內與說書人公子墨一遇,公子墨開口道,“阮阮姑娘暫且在冥教待上幾日,做一味藥引便好。”
林阮阮道,”什麼藥引?”
公子墨回道,“吸引江湖各大門派的藥引,想必他們如今也在計劃著如何營救你吧。”
林阮阮輕蔑一笑,“他們若是來救我了,你們該如何應對?”
公子墨開口道,“教主的心思,我們這些人又怎麼能猜到呢,一切都由教主安排。”
林阮阮道,“主人可是說了,要這個李無生拿不了天下第一,死在這江南道,你們一個冥教怕是勢單力薄,做不到吧。”
公子墨拿起手中的書,開口道,“這個武林中有很多武器高手,很多人說每個武器是每個大俠的屬性特徵,實際上卻是因為武器因人而異,而高手卻能不必練習刀劍,許多兵刃劍客也是如此,武器是招牌,其身內力才是底牌。”
林阮阮看著面前這個說書人公子墨,她帶著幾分欣賞回道,“先生又豈知李無生的內力如何,我可是親眼見其將你們教主打的落花流水,功法大亂。”
公子墨搖了搖手中的書,繼續道,“力道根骨加持內力深厚,如何對付一個可以用任何武器之人,他所有的招式都以內力決定力道攻擊,與內力低微的人而言,這些內力高深的兵刃高手,即使用足自身力道,若不學會改變和貫通,便是玉石俱焚,若你改變招式去抵擋,那便也慢了,而高手之間對決,又豈能慢這一步?內力低微,一招也不能奏效,失去這一步,便會當場斃命。”
林阮阮踱步回道,“對付內力深厚的人,其實不難,若是玄霄派狂浪子,只要預判到對方是哪個招式開始運功起招,便能隨機應變,更改自己的太極極影劍法,與之對敵。
若是你們教主縱逍遙,那麼任憑任何兵器都沒有用,因為他一定會用噬魂之術毀其心智,種下心魔,心魔障礙本就是幻象奢望,他一招擊中人心底的幽暗脆弱,迫使對方從內毀滅。
可是若是天下第一劍李無生呢?在對方用任何方式攻李無生之前時,就已經輸了,因為,沒有人,比無生劍氣更快。”
公子墨將書開啟,拿起毛筆寫下一行字,“而在這個江湖裡,輸便等於死。”
林阮阮看了看他寫下的這一行字,暗暗道,“這個公子墨倒是有幾分腦子。”
林阮阮開口道,“嗜血閣的風蠻一己之力,在顧家木塔死於李無生的劍氣之下,神形俱滅,當他認出這把劍時,他已經沒有機會開口了,但是他至少可以選擇死亡來證明他愚笨至極的決定。”
公子墨回道,“江湖中既有殺人的劍,也有救人的劍,李無生的無生劍又屬於哪一種呢?”
林阮阮道,“若是他中了心魔,他的劍氣就會為我們所用,可如今縱逍遙這九層的噬魂之術,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公子墨開口道,“教主如今受這內力一擊,想必已經是十層的噬魂大法了,而這個李無生的心魔,到底是什麼,你我無從得知,無從得知便會無從下手。”
林阮阮道,“這個李無生無父無母,生來狂傲不羈,陰冷難以接近,這世間唯一在意的人會是誰呢,他的師父曲無南還活著,或許他很在意的便是他師父了吧,可是他師父遠在極北嶺川,這如何得知他的心魔到底是什麼?”
公子墨開口道,“或許,西域花神教的明月昭會有法子。”
林阮阮疑惑道,“哦?她到江南道來了嗎?”
公子墨道,“想必武林大會之上,你我能夠見上一見這西域花神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