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想陷我於不仁不義,我李無生定是擋了這狗官的財路,他這樣想害我。”
“或許沒那麼簡單。”
“怎麼說?十二冬你又想起了什麼?”
“溫家最重要的是水系地圖,嗜血閣的人是明面上想要得到,我們反推下,這個柳知府是不是暗地裡也想得到?若是他出手,以官府追查真兇之名,逮捕你李無生,美其名曰幫溫詞查到了殺他爹的人,那麼溫詞定會對他感激不盡,反之又讓你的江湖威名掃地,他這鼠目寸光的心機,看似以小搏大,若是溫詞相信了他,就真是一招險棋了。”
李無生聽完十二冬這番話,深覺透徹,他道,“這個柳知府和嗜血閣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堆成山發黴的慄米,高粱,從哪搜刮來的,怎麼搬運至此,是不是和冥教也有關,畢竟這人力物力,運送這堆積成山的慄米高粱,一般的人,想必很難做到。”
只見二人輕功飛向這柳千金閨房的屋頂,李無生一道劍氣擊中這窗戶。
一陣冷風砰的一聲將這柳千金的窗戶關上,嚇得二人哆嗦了一下,“哎呀嚇死我了,什麼聲啊。”
丫鬟小桃將這窗戶關好,外面平日裡看著的院子,怎麼此時覺得冷風習習,陰森森的,此時傳來柳千金一聲嬌憨,“呸,真晦氣,聽你說完,我都吃不下去東西了,這桃花糕,杏仁奶我不吃了,端走端走。”
“哎,好的小姐,這就來。”
小桃關好窗子,便朝屋內走去。
......
“當年瓊林宴上,我柳平生豪言壯語,獲得了皇帝陛下的賞識,可來了江南道後,人心叵測,我年少無知,怎會知道官場這趟渾水,是我等貧農的刀尖之路,這江南道提督大人,根本不理睬我這貧農出生的進士,我遞交了告身,向上申請做個小吏也好,我等啊等,等著朝廷給我安排官職,誰知道,誰知道我申請遞上去數月,毫無動靜,家中已無米下鍋,我年邁的老母,當場餓死在病榻上,江南道提督大人,根本不管我等的死活,老母死後,我借了何鄉紳十兩銀子,才將老母找塊寶地,入土為安,那時候我便知道,有錢才能活著。”
柳知府坐在一桌子精美的食物前,一動不動,嘴裡在自說自話,對著空氣。
他的對面,放著一副碗筷,他對著碗筷道,“娘啊,你看你兒子現在已經是這城中最富有的人了,現如今溫家老兒已死,這以後數以萬計的江南道財富,將會統統歸你兒子我治理,運用,當官好啊,正所謂書中自有黃金屋,娘啊,你看我這屋子,金碧輝煌,這桌上擺著的是瓊漿玉液,鹿肉龜湯,您快來吃點吧,兒有錢了,娘,你不會在餓肚子了。”
說著帶著哭腔,他點上蠟燭,一個黑影出現在窗前,他新奇,起身道,“娘,是你嗎!”
李無生和十二冬在這房外聽到柳知府剛剛的此番話,頗有深意,原來他當年竟是這般窮苦,和現如今這堆積如山,發了黴的慄米糧食,簡直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柳平生衝到窗前,這黑影又消失了,他看著窗外樹葉沙沙作響,不遠處有著自家的侍衛在到處巡邏。
他回到桌前,舉起一杯酒,倒在地上,道,“師爺,難道是你嗎?要是你的話,你也進來吃點吧,你別怪我,你死了,也是為你好,我給你家那小兒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銀子,只要他乖乖聽話,消失在江南道,我不會趕盡殺絕的,終了了,你為我死了,也算是有始有終,應了你當年入府時說的那番話,為柳平生我上刀山下火海,追隨我不死不休。”
當年京城吏部那小官,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揮了揮手,就讓我等訊息,我等了幾個月都等不到入職的信件,這一等就是大半年,母親死了,家中獨我一人,後來啊,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受到江南道趙提督的心腹部下王大人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