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脫得精光鑽在我懷裡,我絕對不會對她產生任何衝動。她現在是慾火焚身,而我卻還十分的理智,她越是著急,我則越是想折磨折磨她。
我努力地拒絕著她,“著什麼急嘛,我還沒準備好呢!”
“壞蛋!你想急死我啊!”她使功地晃著我的身子,貼在我身上使勁地蹭著,我則滿臉壞笑任由她推搡,乾脆一翻身平躺在床上。不料這下倒讓她有機可乘,她一起身跨在我的身上,抓住我的小弟弟便塞進了她的體內。
她的臉上露出陶醉的笑容,手指在我額頭上一點,嗔道:“壞蛋!”說完,便搖著身子上下運動起來,只不大一會兒,她便身子一挺,對小弟弟致以一陣熱烈的擁抱,她又丟了一次!
她急促地喘息著,伸手去掉頭上的飾物,解開發髻,將一頭長髮飄飄地放下來,她用力地甩了甩頭,將頭髮揚得前後都是,凌亂地飄垂,她淫笑地看著我,嬌聲道:“這樣子好看嗎?”
說實話,她的樣子倒不是很好看,但卻十分性感,飄散的長髮,迷離的眼神,潮紅的臉色,淫蕩的笑容,細細的汗珠,大大地刺激了我慾望,小弟弟不禁調皮地動了動,我淫笑著將雙手放在她有大腿上輕輕地撫摸。
她俯下身在我的雙唇上吻了一下,然後直起身,雙手按著我小腹,淫笑著扮了一個鬼臉。她收斂了笑容,輕咬下唇,微合雙目,慢慢地大幅度地動了幾下,然後突然劇烈運動起來,她‘啊啊’地急叫著,頭前後左右猛烈地搖晃,一頭長髮也跟著不停地飄擺跳動,她的瘋狂不禁也感染了我,我使勁地抓著她的大腿,配合著她的節奏努力地迎合著她。
她的身子忽然又一僵,猛烈地一陣暴發,然後癱軟地伏在我身上,將臉埋在我的耳邊一陣嬌喘,待氣息稍平才輕聲道:“你在上邊吧,我喜歡被你壓著,被你弄。”
我現在已經被她弄得‘性’致脖脖,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激情,聽到她的話,馬上抱著她一滾便將她壓在身下,我剛要支起身,她卻一把將我抱緊,喘道:“壓著我,用力地壓著我,我喜歡那種窒息的感覺。”
我也想節省一些體力,便懶懶地往她身上一伏,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把頭埋在她的耳邊,聽著她陶醉的嬌喘。她是那麼嬌小,我是那麼強壯,她的呼吸柔弱而急促,“來弄我吧,越狠越好,不要憐惜我,想看我不堪折磨的樣子嗎?”
她的話比春藥還管用,我的慾望立刻被她激發到了極點,小弟弟也變得異常強壯,拚命地頂著她,她馬上嚶嚶地浪叫起來。我雙臂探到她的身下,將她狠狠地抱緊,把她緊緊地壓在我的胸前,她不禁嚶地一聲,被長長地擠出一口氣,我忽然發覺我的心理正在扭曲變態,就要變成一個惡魔。
刺激,瘋狂,蹂躪,摧殘!
我瘋狂地向她發起衝擊,象要把她撕碎扯爛一般,我是狂風暴雨,她是風中的殘葉,任我將她席捲。我忽而將她送到高空,忽而又將她摔落地上,她隨著我的衝擊劇烈地搖動著,在我的虐待下,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但她卻正在快樂著,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腰,拚命地迎合著。
我終於明白了名花和野花的區別,我的那些老婆需要我呵心愛護,精心培育,費盡心血才好不容易地使她們花開一次;而她,隨便澆泡尿,就能象牽牛花一樣,一開一串,開了謝,謝了又開,反反覆覆,無窮無盡,以至我最後都感不到任何樂趣。
搖旗,吶喊,激戰,廝殺!
她實在太強悍了,只累得我腰痠背痛也沒能將她征服,她還在拚命地扭動著身子,瘋狂地大叫著,而我卻再也把持不住,將存貨一古腦地送入她的倉庫。
我和她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這才發覺,我和她都已經大汗淋漓,她的臉溼溼的,紅紅的,不見了媚笑,只剩下嬌喘,卻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