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還是在酒店餐廳裡吃,這次是汪御風請客,理由是感謝鈴木小姐把私人沙灘多借給他們幾天。
鈴木菲亞娜沒有推辭,她吃完午餐就準備回東京了,因為她在學校裡還有一些事沒有做完,所以不能像上週那樣留到明天早上再回去。
答應了汪御風的邀請,三人準時出現在餐廳。
汪御風訂了一個包間,別看酒店雖然不是很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包間什麼的還是有安排,這是為那些注重隱私的客人而準備的。
汪御風一行人已經等在包間裡,他們和早上一樣,來的人包括山口景子、安倍健一以及汪乘風。
“兩位鈴木小姐,真中君,歡迎你們。”見到三人進來,汪御風站起來禮貌地招呼道。
“鈴木小姐,我們又見面了。”跟他隔著一個安倍健一的汪御風也趁機站了起來打招呼,完全不顧是否合時宜。
“你們好。”鈴木菲亞娜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便坐了下來,雖然是被請來做客,但這裡畢竟是自家酒店,完全可以隨便一點。
汪御風有些尷尬,當然更多的是對堂弟的不滿,因為他的存在,導致鈴木大小姐的表現也冷淡得多。
待幾人坐定之後,汪御風已經恢復正常,感激地看著鈴木菲亞娜說道:“鈴木小姐,雖然已經感謝過了,但我還是要再感謝一次,謝謝您能同意我的無理要求。”所謂的“無理要求”,是指再借幾日鈴木家的私人海灘。
“不用客氣,汪先生。”鈴木菲亞娜淡淡地說道,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目的,更兼且得到了一份藏寶圖,她現在的心情很愉快。
“鈴木大小姐,鈴木小小姐,我帶了一些私人珍藏來,不知你們是否喜歡?”一旁的汪乘風不甘示弱,從身後拿了一瓶紅酒出來。
“抱歉,我不喝酒。”鈴木菲亞娜直接就拒絕了,對這個死纏爛打的傢伙,她實在沒有任何好感,又替妹妹拒絕道,“我妹妹沒有到喝酒的年齡。”
“那真遺憾……”汪乘風很失望,他還以為可以用酒當藉口趁機親近的。
汪御風感覺有些丟臉,要不是堂弟死纏著要一起來,他根本就不會帶他來,這時候叉開話題道:“鈴木小姐,真中君,不知你們喜歡喝什麼飲料?”
鈴木菲亞娜隨意點了幾種飲料,本來汪御風是打算喝酒的,但客人既然喝飲料,他就不能再喝酒了,不然就顯得很沒禮貌。
不過在座的汪乘風卻完全不管這些,跟酒店的服務員要了開瓶器,直接把紅酒起開了,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這種失禮之極的表現,讓汪御風額角青筋直跳:“乘風,有客人在,你可以不要做這麼丟臉的事嗎?”為免別人聽懂,他特意用的是中文說的。
汪乘風也以中文毫不在乎地說道:“堂哥,有什麼打緊的嘛,你們喝飲料就可以了,我喝紅酒,咱們互不相干。”
“乘風,如果不想我趕你走的話,就馬上把紅酒收起來。”汪御風已經有些忍無可忍了,這個堂弟,讓他感覺會壞事。
汪乘風不知道是有什麼底氣,早上至少還能保持著對堂哥的些些尊重,此刻卻針鋒相對道:“你只是我堂哥,不是我爸,想把我趕走就趕走嗎?”
汪御風臉色一變,有客人在,他強忍著怒意道:“看來是我對你太客氣了,所以你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汪乘風喝了一口酒,滿足地說道:“我知道你有安倍健一在,他是個陰陽師,所以你認為可以教訓我,不過很可惜的是,我已經打過電話,很快我的陰陽師就要到了。”
汪御風簡直不敢置信:“你,你居然……”
汪乘風直接打斷他的話:“昨天晚上,我是因為沒有陰陽師,所以才對你那麼客氣,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會配合你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