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副情況。
他也沒出聲,而是輕輕地退了出去,下了床,接著我耳邊隱隱傳來說話聲,但是斷斷續續,聽不真切。
但我知道他是去找醫生了。
——
本來我還想堅持著起來,因為今天我要回去,吃個早餐就可以上路。但是額頭好像越來越燙,我沒辦法,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
失去意識前,不由得嘀咕,真是倒黴。
大概十點多鐘的時候,我醒來了一次,齊冀就坐在身邊,我手上被紮了針,吊著水。他大概是怕我睡著了亂動,碰歪了針頭,所以牽著我的手。
他的表情不太好看,八成是想說教。但是我眯著眼睛朦朦朧朧看了他一會兒,他的表情又變為了無奈。
他過了一會兒,好像知道我在擔心什麼,“乖,病好了就可以走了。”
我其實有一個怪癖,大概也和我血糖偏低有點兒關係。我一困,就會有點兒神志不清,經常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說得好笑一點,就像別人喝醉了耍酒瘋一樣,只是沒那麼嚴重,頂多是情緒有些氾濫而已。
所以我巴不得他快點走。
中午的時候又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音,先是一些人都在講話,我聽不清,就覺得煩,接著有一個稍稍低沉的聲音響起,“算了……給他打些葡萄糖……”
然後我下午兩點的時候才醒過來。
醒過來的時候精神也不是很好。但我並沒有理會,因為我覺得懊惱,居然突然發燒浪費了一個上午。房間裡面一個人都沒有,我雖然打了些葡萄糖,但還是熬不過空腹的感覺。走出去,發現餐桌上放著一碗淮山湯,還有一些藥,以及一張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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