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聽著弟弟的話皺起眉頭,感覺他的話牛皮吹大了,連患者的病都沒診斷就大放厥詞,和他哥哥差遠了許多。
可能這也是兩家醫館開在一起的原因,如果弟弟管一條街,那這條街的於家醫館名聲可能就臭了。
“你還挺厲害,怎麼稱呼你醫生。”不過虞哉沒有拆穿他,既然哥哥說要為難他一下,就不能這麼快暴露。
“我叫於小龍,叫我於醫生就行,你放輕鬆,我給你診斷一下。”
“好的於醫生,不用說症狀嗎?”
於小龍坐在桌前,手指搭在虞哉的脈上,眼神認真起來,“先不用,病人的主觀陳述會影響我的判斷,我是先診脈再問。”
虞哉老神在在坐在位子上,從觀察中看,於小龍是個有真本事的人,一般的病應該不在話下。
不過想來也是,於家出來的人如果沒真本事,不就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不過這次他診斷的虞哉,註定是他行醫生涯中的一大難題,在未來想起時,於小龍也能將這一病症例為自己遇到的疑難雜症之一,而且絕對是靠前的。
於小龍摸上虞哉的脈,細細感受之下脈搏極其虛弱,並且寒冷無比,像是寒毒的症狀,但最深處又不像寒毒。
越診越複雜,於小龍的額頭浸出汗珠,眉頭深深皺起,腦子裡學過的病例飛快劃過,但沒有一個症狀與現在一樣,就連類似的症狀都沒有。
於小龍此刻心中有了其他想法:於小銘把他推給我,是不是因為他治不了,所以來為難我?
雖是這樣想,但患者已經找來了,如果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砸的不僅是自己店的招牌,還有於家的名聲。
於小龍緩緩睜開眼睛,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這位患者……”
虞哉早就知道他沒有看出自己的病,但還是要演下去,於是皺著眉頭語氣不悅。
“你說啊於醫生,我這是什麼病?”
“你這個……你這個病啊,它並不複雜,只是堆積很深,我一時之間沒有診斷出什麼,不然你先說說你的症狀。”
虞哉沒想到於小龍居然會胡說八道,並且沒一點說在點子上,也就失去了耐心。
“你是不是什麼都沒診出來啊醫生?虧我還信了那個醫生的話來你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