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哪去。
一咬牙,六子眼神發狠看著應晚泊,腳下一踏,爆發全身靈氣,直接一拳打向應晚泊。
應晚泊空出的手直接隨意一接,在接住六子攻擊的瞬間,他瞳孔收縮成針芒。
使用‘反制’的應晚泊直接變掌為拳,一拳打在六子心口,將他砸去迎來的人群裡。
“啊——”
六子只感覺自己被重錘砸了,身體控制不住倒飛出去,嘴角直接溢位一口鮮血。
砸進人群裡的六子更加不好受,十來人一起圍住他一個人,或打或踢,各種攻擊全部砸在六子身上。
但都默契的沒用靈氣,只是用肉身力量,盡情宣洩著自己的情緒。
打的六子身不太痛,心痛,這是身心的雙重摺磨,是赤裸裸的羞辱與蹂躪。
打到盡興,王宇上來補了幾腳之後就迅速縮到角落,害怕六子會看到自己,然後報復。
但王宇顯然想多了,此刻六子已經被打的神志不清,一雙眼睛上各有一個拳頭大的烏青,看所有東西都極其模糊。
打完了六子,虞哉冷哼一聲,走上前踩在六子的背上,拎著他頭髮,讓六子看著自己的眼睛。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滾回楊州吧,一定要告訴王皇,讓他等著我,這一天不會太晚。”
六子被虞哉拎起來,肉身強悍的他沒有流出一滴血,但臉上、身上都是烏黑的印記,如果不治療,大概會殘留一星期左右。
“咳,咳咳,知,知道了,我肯定轉達,現在能走了嗎?”
虞哉搖了搖頭,將六子從地上拽了起來,一隻手箍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重重砸在桌子上。
“當然不能走了,如果你是正常來的,我還會和和氣氣對待你這個來使,但是你是來砸場子的,如果就這麼讓你回去,渡鴉的面子往哪擱?”
六子的瞳孔顫抖,看著自己放在桌子的手,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結果。
他原本以為這個虞哉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自己帶著王皇的命令來肯定沒事。
但他高估了王皇,也低估了虞哉,沒想到虞哉居然就是金陵渡鴉那背後的老大。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栽了,所以付出什麼結果都不意外,只要命還在就很不錯了。
“好,隨便你處罰。”
虞哉點點頭,左手手腕一翻,手中出現一柄短刀,將短刀砸在桌子上,虞哉看向小刀。
“小刀你過來,切他三根手指頭。”
:()負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