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愜意舒服。
但他死都不會叫的,死了現在還有精血原地復活,社死了神仙難救。
陸川緩慢地睜開了眼,他的面前有一滴紅到發亮的圓潤鮮血在金南宙的手掌上懸浮著,緊接著金南宙便把精血小心翼翼地用一種不明材質包裹了起來,然後遞給了今天輪值的精血庫管理員,唐凱。
唐凱一面鬱郁地接過精血,起身按開了一個機關開啟了密室,進去一會兒才出來,然後從儲物戒裡拿出了幾瓶看著像是酒的東西,放到了桌上。
“太賴了吧老金,你為了幾瓶酒可真夠下作的。”
“拿來吧你,我一眼就看出來陸川是個硬漢,叫是絕對不可能叫的。”金南宙美滋滋地收起了賭注,又一巴掌拍到了陸川肩膀上。
“狀態怎麼樣,現在能打還是要先吃個飯休息一下?”
陸川的心裡又升起了一個大問號,不是吧阿sir,你們拿我會不會爽到叫出來這件事來打賭,還故意說騷話搞我心態?
還問我要不要打,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硬漢。
“沒問題,已經恢復過來了。”
“老唐老唐,翻盤的機會來了,陸川能不能在我手下走兩百招,2瓶。”金南宙朝陸川豎起一個大拇指,轉頭就去找唐凱拱火。
“呸,臉都不要了,陸川才來多久,兩百招你都說得出口,丟人。”唐凱一臉嫌棄地看著金南宙。
金南宙也絲毫不以為忤,“開玩笑,陸川能在老餘手下過幾十招,老餘號稱能打兩個我,他能在我手下走兩百招那不是很正常?”
“反正我不跟你賭,哪有自己又下場又押注的,要賭也是跟別人賭,公平公正。”唐凱才不上當。
“不是,你可以賭陸川贏啊,他又不會放水。算了,反正你還要值班,我跟你在這費半天勁,走了,謝謝你的酒,真香。”
金南宙已經開始手癢了,便不再跟唐凱廢話,在唐凱字正腔圓的國罵聲中帶著陸川走出了精血庫。
...
他跟金南宙走到校場的時候已經是午休時間了,兩人來到校場的時候非常空曠,只有一個人在練習招式。
“金部長,有架打?”那人見到金南宙過來,直接就問道。
“昂,餘老仙的親傳弟子,未來的烏托邦第一劍修陸川,閃開閃開,把地方騰出來。”
“靠,我也要我也要!陸川你跟金部長打完,可以跟我也切磋一下嗎?”
陸川發現軍事部是一個和科學部完全不一樣的部門,他有些不明所以地點頭答應了眼前這名男子的切磋請求,很快就發現自己捅婁子了。
這名男子興奮地把金南宙要和陸川在校場切磋的訊息發在了軍事部的小群裡,沒幾分鐘就有十幾號人從四面八方衝到了校場觀戰,有的人手裡甚至還帶著食堂的餐盤,蹲在校場邊上佔住了好位置,邊看邊吃。
武修切磋沒有那麼多廢話,陸川抽出訓練劍,金南宙則是到校場邊找了把長刀。
陸川跟沒有交過手的強敵對戰習慣就是搶攻,這個習慣是在武國跟餘歡對練的時候養成的,如果對手太強,還等著後發制人的話,往往會捱打捱打然後就被打敗了。
金南宙很快就發現陸川的劍路並不完全和餘歡一樣,甚至區別很大,餘歡行劍如流雲,劍招精準精密,直指要害。
而陸川則是在繼承了餘歡直指要害的特點,但是從一開始就提速以快打快,爭奪身前方寸之間,以靈活的變招和閃避來發揮自己的長處。
按照金南宙給陸川留下的第一印象,他以為金南宙會是一個邊打邊噴的激情戰士,結果金南宙打起架來異常沉默冷靜。
在幾次勢在必得的反擊被陸川輕鬆躲過之後,金南宙也意識到了陸川的特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