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陸川發現的神只，那肯定是陸川的金手指。

“焦叔，誅滅神只是我們景國的立身之本，這件事對我們非常重要。如果烏托邦可以長期供應感應神只方式的話，烏托邦希望在青鄄開設銀行的事情，我想我們就有了合作的基礎。”

景從雲的鬆口讓焦北川都有些動容，早上景國反對烏托邦在青鄄開設銀行的意願非常強烈，沒想到這麼快就出現了轉機。

但在這樣的轉機前面，焦北川的感覺不是欣喜，反而開始思考為什麼景從雲會願意因為這件事情而鬆口。

首先肯定不會是因為景雨虹，如果只是為了解決景雨虹的問題，那就沒必要提什麼長期合作。

而如果景國其實是有意願長期和神只作鬥爭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在景國看來，弒神其實是一件有利可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