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秦嶺應該也是景從雲暗中培養的人才,他和上次大婚前的景從雲一樣,擁有著遠超過實力的道境,絕世天才一般不會有這麼強的煞氣,大機率是有人幫助他殺過神。”
陸川走到餘歡身邊,面色沉重道,景國這明顯是嚐到甜頭之後弒神弒上癮了,上回在開天河畔重新加固了規則之後更加放飛自我,難怪神族下一次的降臨又是在景國那裡。
如果說從對抗神族的角度來看,景國這樣的行動簡直是抗神主力軍了,弒神削弱敵人加強自己,這種此消彼長的模式也正是陸川之前希望所有人都能跟進的。
“如意境巔峰的修為加上弒神獲得的道境,和蕭望一樣明明可以突破卻壓制了境界,就是為了在這次劍修大會上拿成績啊。”餘歡感嘆了一聲,
“習慣用闊劍的修士很少,有和闊劍對戰經歷的劍修也不多,這個秦嶺如果不抽籤提前遇到你的話,也是有機會競爭第二的。”
“他可能不這麼覺得,您看他下臺前還朝咱們這邊看了一眼呢,這眼神殺氣,應該是想著要拿第一的。”
陸川笑道,在如意境同階對戰,他還是有十拿九穩的信心的,隨著他修行破境,對各類大道的感悟加深,如今烏托邦軍事部裡尋常的神通境不動用金手指幾乎都要被他吊打,日常和餘歡對練基本上也都能不落下風,大多數時候都是他一邊打一邊用迴音殺製造噪音,把餘歡煩到暴走。
像剛才這位用闊劍的秦嶺,應該是一名基礎紮實,攻守兼備,實戰經驗豐富的強悍劍修,但如果對上陸川的話,能不能摸到陸川一根毛都是問題。
“你的進步太快,對手已經不在這場中了,昨天后來我們初步討論了一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神族拿到秩序,所以劍修大會結束之後我們就要開始做好準備了。”
餘歡笑著拍了拍陸川的肩膀,神族早晚要幹,至於下來的神王強不強,那也得做過之後再看,昨天晚上的討論中他肯定是鐵桿的鷹派,只是不免有些感慨,年輕一代天選之人裡能跟他們並肩作戰的小孩不算多,涉及到和神族對抗這樣的大事,陸川更是獨一個。
“是準備等神降的時候動手吧?到時候去哪些人定了嗎?”
陸川昨天雖然提前走了,但也大致知道後來討論的情況。
一開始大家的目光比較多地傾注在景武之戰的結果,都認為在目前景武兩國交戰之時應該儘量阻止神降,神族降臨在一國,另一方肯定會落井下石,而且神族降臨的位置如果是在戰場,烏托邦直接參與進去難免會引發誤會,再加上烏托邦人力緊缺已經是反覆提及的問題,不應該大動干戈。
因此考慮透過外交的方式來勸阻景武兩國暫停或是暫緩弒神的頻率和力度,以避免神族直接降臨在戰場上,然而這樣的想法顯然是有些自說自話了,景武兩國沒嘗過甜頭的時候喊他們弒神誰也不幹,現在嚐到甜頭了再想讓他們停下,更是難上加難,不用說理由還這麼荒誕。
而且即便景武兩國為了戰爭時期爭取烏托邦的關係,迫於外交方面的因素表面答應了烏托邦,背地裡恐怕也不會停下動作,陸川也說過以他目前的能力還改變不了所見的未來,或許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連將降臨延後的目的都未必能達到。
於是討論的後半程,烏托邦的重點便集中到了大家的底線,那就是不能讓神族得到秩序,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無非是幾種方式,要麼是剛剛擱置的“延緩或者阻止神族降臨”,要麼是“提前把秩序弄到安全的地方”,再剩下的就是雖然困難和麻煩重重,但又最有效的“幹了降臨的神族”。
“提前把秩序弄到安全的地方”無疑是一個比較異想天開的方向,不管是跟景從雲商談讓對方把秩序留在烏托邦,還是扣押或者是乾脆搶了景從雲,又或者是安排人手在神降之時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