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你們二位討論一下,如果接下來兩次實驗都能成功的話,我們接下來可能要應對的事,他們很可能會為了孩子,選擇加入我們。”
“這有什麼討論的必要嗎,我們烏托邦又不是撿垃圾的,這些能為了利益來烏托邦的人,難道會是我們需要的同伴嗎?”張三問皺起眉頭,一臉不悅地說道。
“老張,這話過了,偉人曾經說過,所謂政治,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
這些人都是我們的同胞,天然是可以拉攏的物件,拒絕的這麼決絕,我們外交工作不好做啊。”焦北川緩緩說道。
“我是搞科研的,不關心你說的政治,直接說吧,叫我過來要談什麼?你們想要拉攏他們,所以想要把後面孩子的符籙讓給他們?”
“他們願意加入我們的話,他們的孩子也就是烏托邦的孩子,如果有先滿十六歲的孩子,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焦北川對張三問的態度毫不在意,慢斯條理地解釋道。
“所以你們今天是來通知我這件事的決議是嗎?”張三問靠到了椅子上,眼睛盯著寧輕侯。
“老張你先別激動,因為陸川的保密條例,這件事今天我們只是小範圍先討論一下,遠沒有到要做出決議的程度。
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問題就集中在姜濤的女兒姜沫身上,他們一家人跟老莫小金他們都一樣,也是因為我們有了實驗方案才選擇加入我們。
按照公平的做法,要麼所有願意加入烏托邦,願意接受我們理念的人,我們都應該給他們機會,並且對他們的孩子一視同仁,用符籙去救。
要麼...”
“他們一家人放棄了在武國的一切才過來,你現在打算告訴他們說救不了了嗎?”張三問輕聲打斷。
“這樣做確實不合人情。但我們不能因為和姜濤有舊,姜濤是我們需要的人才,就對他有額外的關照。並且這份關照犧牲的是別人的利益,烏托邦也還有比姜沫更小的孩子。
況且也不是說救不了姜沫,距離姜沫滿十六歲還有一年多的時間,我們總要解決天選之殤的不是嗎?”
會議室裡陷入了沉默,三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也沒有互相對視。
寧輕侯的意思也說的很明白,如果一視同仁的話,要麼所有外來的孩子都能用,大家一起按時間順序排隊,要麼所有外來的孩子都別用,只給原來烏托邦的孩子用。
而他和焦北川,都傾向於前者。
“老寧,如果我們只有三張符籙,李霞、張遠、鄒凡用完了,修遠就沒有了,你會怎麼做?”張三問的發問打破了沉默。
“我會非常的痛苦焦慮,我會拜託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修遠,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在這個世界上尋找可以停止時間的寶物和術法,但我一定不會去搶那三個孩子的符籙。
修遠是我的孩子,李霞、張遠、鄒凡也是別人的孩子。”
張三問看向了寧輕侯,和寧輕侯眼神對視了十幾秒。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