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終的立場面前,都只是暫時的。
既然註定未來是敵非友,那麼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儘早的保持距離。
姜濤的例子就在眼前,已經能給陸川足夠多的警示。
...
“阿虹,你好像對陸川特別的感興趣?”景從雲皺著眉看向景雨虹。
陸川一行人在昭陽殿的飲宴結束之後便離開了,第一天的談判到銀行這裡就卡住了,雙方都需要一個緩衝的時間。
剛剛在昭陽殿人多,景從雲沒有來得及問,從他父親景耀戰死陽關之後,他這個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就是他最親近的親人了,他對景雨虹非常瞭解,對一個男人一見傾心這種事情在她身上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
“他很敏銳,很早就發現了我,而且對我們充滿了防備。”景雨虹盤坐在景從雲對面吃飯,桌上的食材酒水和剛剛在昭陽殿裡一般無二,剛剛她一直在伺候陸川,自己都還餓著肚子呢。
“我們雖然沒有和烏托邦結盟,但從建交以來彼此之間的關係一直都很好,他這樣的反應,如果不是烏托邦整體上對我們的策略發生了變化,那就是他個人對我們有情緒。”
景從雲搖了搖頭,他也想不明白陸川為什麼會是這樣疏離的態度,從他目前能得到的情報來看,陸川到烏托邦才兩個月的時間便已經達到了這樣的成就,再給他一定的時間,他的未來也當得起不可限量四個字。
“如果他個人受到了姜濤一家人的影響,對我們有什麼誤會的話倒也還好,來日方長,慢慢接觸總能找到機會。”景從雲伸手幫妹妹整理飯菜,三食一飲的流程很麻煩,但他們樂在其中。
“就怕是烏托邦知道了我們暗中做的動作...陸川...說不定還真的跟他有關。”
景從雲的思路跳躍的很快,他在武國的手腳做的很乾淨,武國承認了兇手就是破嶽宗的曹辰靖,人證物證俱在,烏托邦也接受了這個說法和武國的賠償。
陸川如果有能力可以解決詭異的天選之殤,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也有可能可以知道景國在這件事上插了手?
“皇兄你知道嗎,他是看著我摔倒的,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躲得那麼遠。”景雨虹想起陸川慶幸的眼神還是有點怨念。
“很明顯他在避免和我們扯上關係。”景從雲的思路被打斷,看向景雨虹,“你今天突然摔到,又是因為囈語嗎?”
“嗯。”景雨虹低頭吃飯。
“越來越頻繁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真的不放心讓你離開皇宮。”景從雲伸手揉了揉妹妹的頭,目光中滿是憐惜。
“有什麼不放心的,放在以前我都能當上神女了。”景雨虹甩了甩腦袋,把景從雲的手甩掉。
在景國建立以前,確實只有神子神女才有資格能聽到神明的囈語,不過在景國建立,驅逐諸神之後,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少見了。
烏托邦今天去景國皇宮的使團沒有選擇帶上出身武國的林玄野,擔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若是林玄野今天在場的話,看到景雨虹的第一時間,就會趕緊讓陸川快跑,跑得離她越遠越好。
“我知道他不想和我們扯上關係,所以我才偏要纏著他。”景雨虹岔開了神女的話題,回到了陸川身上。
神女的話題聊下去也沒有解決的辦法,景國所有關於神子神女的記載裡,這一類的人都會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就前往了神的國度,沒有任何一例例外。
作為景國的皇室嫡脈,景雨虹和景從雲都知道神明的囈語意味著什麼。
對於神只來說,她是一份最可口的食材。
“阿虹,你就待在皇宮裡,沒有哪個神敢來這裡撒野。”
“皇兄,我總要嫁人的啦,哪能一輩子待在皇宮裡。”景雨虹搖了搖頭。“我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