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多得多。
你可能不知道,景國也嘗試接觸過蕭老師,他們給蕭老師開出的價格可比你高多了,不止是洩露機密的價格,如果蕭老師願意過去的話,每個月的收入會是現在的三十倍甚至更多。”
夏天龍眼中透露的惋惜和輕視便是為了讓顏文瑜破防,對待背叛者最殘忍的方式之一就是讓對方知道她的選擇是完全錯誤的,而這種認識錯誤並不只有悔過一種方式。
景國確實嘗試過接觸過蕭春會,但她的處理方式是馬上找到了組織部,然後當著組織部的面和對方在微信上聊天,並且故意表現出感興趣但不放心的樣子想要約對方碰面談,來個當場逮捕,可惜對方十分警惕,並沒有成功得手。
顏文瑜低著頭躲避著夏天龍的目光,她知道對方是在故意羞辱她,但她還是感到了懊悔,更多的是懊悔如果自己能堅持到進入科學部,或許她也能接到幾百元石一個月的待遇邀請,她過了一會才問道,“蕭老師拒絕了是嗎?”
“當然,她愛這個國家,她愛這裡的理念,也愛這裡的生活,這裡有她的老師、愛人、朋友、同事、學生和事業,她不會離開這裡,更不願意用背叛來傷害。
而且她明白這個國家也同樣愛她,她是張三問部長的學生,張部長對她傾囊相授從無藏私,她的學習成長路上受到過許多人的幫助支援,她只有在烏托邦才能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和價值追求。
她還知道景國看中她的是什麼,景國現在還沒有建立起自己的化工體系,她現在能做的實驗、課題和專案,到了景國去都無法繼續,只能從最基礎的工作做起,以及教導景國的學生,然而當景國掌握了大部分現在她能掌握的知識之後,她的未來又將如何呢?”
夏天龍的話依然是在戳顏文瑜的痛處,以至於她一時組織不出語言來應對,於是夏天龍便繼續說道,“去年開始學校裡來了一些景國的留學生,你應該也知道吧?”
顏文瑜點了點頭。
“但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他們過來的學生裡,像你們化學系,每個學生一學期的學費我們收的就是一百塊元石,此外除了他們課堂上的實驗,私下裡想要做實驗練習,租用實驗室和使用實驗材料我們都是要另外再收費的。”
夏天龍點到即止,像顏文瑜這樣烏托邦的學生考入烏托邦大學,一個學期的學費只需要五塊元石不說,這裡面還包含了教材、住宿等等全部的費用,這些可能在顏文瑜看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其實都是外人由衷羨慕的福利。
顏文瑜聽懂了夏天龍的言外之音,一時間更加無言以對。
她突然想起某次和那位在定西城開店鋪的同學聊天時,那位同學曾經對她說十分羨慕她能考上大學,希望自己在小吃店好好幹,以後也能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和她一樣都能有光明的未來云云。
當時她只覺得好笑,一個大學都考不上只能去小吃店幫工的普通人還談什麼社會貢獻光明未來,如今時過境遷,那位同學的未來似乎已經來了,而當時讓那位同學羨慕的自己,未來卻已經不再光明。
“或許你該去景國親眼看看的,看看那個國家有沒有像他們跟你說的那樣好。如果你去了那裡你就會知道,即使你是修士,如果不是出身世家和宗門的弟子,尋常靈動境的修士每個月無論是參軍還是在學院裡教書,都是不可能拿到超過每月兩塊元石的,更不用說會因為你的父親曾經為國捐軀,就給你每個月發放補助金髮了六年。”
顏文瑜張嘴想說什麼,夏天龍卻用手勢制止了她,“但現在你可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無論你有什麼樣的理由,烏托邦都不會容忍你的背叛行為,你的錯誤將會被審判定罪,你父親曾經的榮譽不會成為你的護身符,而是你的行為令他的榮譽蒙羞。”
“最後我想對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