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不太一樣,算是輔助類的,他的眼中隨時可以召喚出一個遊戲化的面板來檢視生靈的狀態,既有生命值能量值這樣的實時狀態,也有力量靈力防禦速度之類的屬性面板,甚至還有心情之類的特殊狀態。
從他趕到現場之後便一直在關注這位無恨神王的狀態,血厚防高的同時傷害還比尋常超凡高了十幾倍,隨隨便便就能壓制全場。
他們並不是沒有給無恨造成過傷害,但每造成一些傷害又都很快恢復了,更過分的是祂連能量條都沒怎麼消耗,一邊用一邊恢復,掉的還沒回的快,那還打個屁。
餘歡和夏天龍打過的配合不少,聽他這麼說便果斷抽身疾退,抬眼望了望天空中縫隙的位置,心中估算了方位,然後便從儲物戒中再取一張珍貴的咫尺天涯,瞬間閃到了那道縫隙身邊。
一道鋒銳無匹的劍芒自斷星河劍上斬出,清亮的劍光燎斷了赤紅色的夜空。
「不!」離裂縫更近的無懼發出一聲怒吼,當祂看到那劍光時已經來不及了,儘管祂只需要幾秒鐘就能趕到。
然而就在餘歡的劍要斬到那抓著裂縫的神王之手的一瞬間,一隻抓著裂縫的手突然鬆開握成了拳,和他的劍光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他飛了出去。
...
「媽的,什麼鬼東西,這怎麼可能打得過呢?」陳驍目瞪口呆地看著天空中倒飛出去的餘歡,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這可是天下第一劍修啊,一擊就被打飛了?
不過好訊息是那神王無懼似乎是被餘歡的偷襲給惹怒了,朝他追了過去,好在餘歡先生似乎傷的也不嚴重,被打飛出去之後馬上用了不知名的秘寶隱入了夜空。
「要我說這是個機會,得趕緊跑,血手你怎麼說?」陳驍拍了拍血手至尊袁路,袁路運氣不好被選中要負責支援防護大陣,此刻正趁著這難得的時機趕緊往嘴裡不要錢似地塞靈藥。
「大陣都已經被打爛了,中軍起碼倒了十幾個超凡,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了。」袁路沒有回答陳驍的問題,而是說著他透過陣法感應到的情況。
要說他們運氣不好,其實運氣也還行,像他們這樣在軍隊中屬於比較受排擠的一部分人,被分配到的位置也距離中軍較遠,好巧不巧那神王無懼一直在猛敲防護陣的中心,他們這些離陣中較遠的人反而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所以才說要趕緊跑啊,一個神王被景國拉走了,另一個神王去追烏托邦去了,這時候還不跑,等什麼呢?」陳驍焦急道。
「大帥說帝都會有人來救,天武帝陛下親自帶著人來,你信嗎?」袁路依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陳驍一個問題。
「來個屁,兩個多小時才來,來給我們收屍嗎?」陳驍沒好氣道,順便拍了一下武協的頭,這小子大概是覺得他侮辱了天武帝,正氣憤地看著他。
「不是來不來得及的問題,是你覺得他們會來嗎?」
袁路的問題讓陳驍陷入了沉默,他似乎是認真想了十幾秒,然後才答道,「如果是天武帝陛下的話,他應該會來吧?我師祖從前跟我講過許多他老人家的故事,天武帝陛下從來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他的追隨者。
不過那又有什麼用呢,你也說這大陣已經撐不下去了,這才一刻鐘!況且我們不跑別人也是要跑的,跑得慢了死的可就是我們了!」
袁路抬起手撩了一把自己的頭髮,他的手上全是被陣法反噬震出來的血,成了真正的血手。
「我是在想,是不是隻有我們武國人才會這樣。我聽說過上一次龍川城之戰的時候,夏無疆麾下的六軍,好幾部都成建制地打沒了,卻幾乎沒有人逃離和投降的。
烏託
邦人就更不用說,我有一位至交好友參加過對烏托邦的那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