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國也有景國的優勢,平等的理念未必適合大多數人,人人都會嚮往更加美好的生活,如果更高的修為不能帶來更多的名利,想必絕大多數人都是不會甘心的。
正如烏托邦一直在努力的方向,這個世界的生產力還有非常非常大的潛力,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廣袤的區域等待著人族去開發,而且烏托邦鼓搗出的很多動力機械都可以提升生產力。
景國有著充分的人力資源,也可以組織修士去加入生產,憑藉著更大的國土、更豐富的自然資源、更多的人口,再加上虛心學習的態度,景國當然可以慢慢追趕烏托邦的進度,當然也可以讓國內的修士、人民都過上有差異的理想生活。
在和平時期整合國內的力量發展內政,這恰恰也是他景從雲自從登基以來最為擅長的事情啊。
景從雲放鬆了下來,看著天空中的無懼神王很快就變小成了一個不大的光點,武軍軍陣對全力爆發的無懼的攔截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而無懼神王根本就毫無顧惜自己的元氣和本源,拼了命的往南邊遁逃。
而在他視野的盡頭處,一道璀璨的光火驟然亮起,一股鋒銳無當的氣勢自南方凝聚成形,似乎要將擋在他面前的一切統統都撕碎。
嗯?
無懼一邊奪命奔逃,心中同時震撼莫名。
無恨那傢伙就這麼自爆了?
這怎麼可能呢?難道說祂在神界還留了分魂,犧牲了作為神王的一切,化作一個普通的小神繼續在神界苟活著?
可是那又有什麼意義,沒有了神王的尊位和實力,就算回到了神界,又有什麼用呢,昔日平起平坐的神王兄弟們難道還真會因為你是無恨就接納你迴天神殿嗎?
天真。
無憂兄長之所以能證得神主之位,難道就只是因為祂在這個世界誕生最早而已嗎?
“明明要往太陰湖去,卻想要從武國借道,你經過我們同意了嗎?”一杆長槍戳向了正在逃竄的無懼,無懼來不及思考,席捲著鬥之道打了上去。
長槍和大道猛烈相撞,震得兩個人都倒飛了出去。
那持槍的天武帝在空中瞬間穩住了身形,眼神冰冷地看著無懼。
無懼的心裡頓時一涼,為什麼人族都是這樣的怪物,祂居然在逃跑的路上碰上了一個也在燃燒本源的人族,他居然命都不要了,只想要留住自己?
但祂根本沒有和天武帝廢話的功夫,祂爆發出全部的速度也不能把身後的人甩開多遠,只要祂跟天武帝廢話幾句,身後的天選之人們轉瞬即至。
於是祂只能再次催動起鬥之道,不顧一切地繼續燃爆自己的本源,而祂面前的天武帝,身後竟然也呈現出了兩條大道的虛影。
一條是槍之道,另一條也是鬥之道。
得到過眾多道門支援,服用過大量道果的天武帝武昊,以超凡境之身恆壓當世的至尊,再一次以他全盛的姿態展現在世人面前。
“我再說一遍,前面是武國,你只可至此,不可逾越。”天武帝長身而立,根本不管無懼的攻擊,直取無懼的腹心本源,竟是要以命換命。
已經死過一次,按理說不再屬於這個世界的他,才是真正的無所畏懼。
“你到底是誰?!”無懼再一次被逼退,祂已經能感應到身後的元氣動盪,絕望地喊叫起來。
“父親!!”在祂身後的武律也終於帶著武國超凡追了上來,見到了他心心念唸的父親。
天武帝看了武律一眼,眼神中有歉疚,也有欣慰,他的一生生育了太多的後代,這些後代撐起了龐大的武國皇室,但最終坐上皇位的也只有其中一個。
對於武律這樣他非常喜愛但又不能給他什麼的孩子,他心裡當然有愧疚。
但他什麼都沒有說,又重新看向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