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往成功的必由之路,而陸川能在幾個月的時間從一個沒有入道的普通人轉變成可以劍斬神王的強者,背後要付出多少努力是常人難以思量的。
但他來找陸川說話也不單純是為了拍他馬屁,他只是藉機開啟話題,然後引出後續的問題。
“傳聞陸川先生在烏托邦身負要職,外界一直有猜測這件事或許與找回烏托邦被穿越孩子們的意識有關。”顧千秋看到陸川和林清影的面色都變得有些不善,但他看了一眼陳子涵,還是鼓起勇氣繼續往下說。
“小師妹自幼與我等一同長大,做兄長的即便身無長物,亦不能將她的生死大事束手不理,因此在下斗膽冒昧想向陸川先生求教,敢問是否有可以找回小師妹的辦法,在下和一眾師兄妹便是為此赴湯蹈火、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陸川看著逐漸面露康慨激昂之色的顧千秋,但不管對方說的多麼情真意切,他都不會冒著暴露自己金手指的風險去告訴對方他的小師妹已經沒了的真相,陸川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道,
“此番前來便是為了子涵的事,此事事關重大,還是等顧門主回來之後再與之細談。不知她的父母可否在門內,儘管發生此事亦非我們所願,但如此重要的事情,還是要跟二老做個交代。”
顧千秋也只是搖頭,“像小師妹這樣外來的弟子,自幼進山之時便已斬斷塵緣,此前也從未聽她提及父母之事,或許只有門主才會知道的更多一些。”
“既然知道自己不清楚的事情還有很多,又為什麼要在這裡煩擾貴客呢?回去抄十遍清輝道經。”顧守正的聲音從殿外傳來,臉上又掛上了招牌式的笑容,只是他的頭髮似乎有一點焦黑,陸川的腦海裡瞬間腦補出了一幕老祖宗暴打不肖子孫的勁爆畫面。
“陸川小友,方才失禮了,還請到內殿一敘。”
...
清輝山主殿的內殿,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外人有資格踏足的地方,陸川心裡生出了些許警惕,但想到顧守正根本沒有理由對自己動手,況且自己的道傷又已經痊癒,便也就沒有拒絕顧守正。
陸川一進入內殿便看到了顧清輝的畫像,這幅畫像上倒是沒有他老人家的道韻,不過陸川還是恭敬地行了一禮,畢竟受了人家的恩惠也沒替人家辦事,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老人家不要怪罪。
“小友害得貧道好苦,方才祖師爺大為光火,貧道可是廢了好大功夫才讓他老人家消了氣。”顧守正輕笑道,一句話就開啟了話茬。
“實在是沒有辦法,在下初來乍到,孤陋寡聞,未曾聽聞顧前輩,不料竟給顧門主帶來了麻煩,實在慚愧。”
“像,真是太像了。”顧守正看著陸川喃喃道,“當初長生剛來的時候也像你這般客氣守禮,門主長門主短的,結果沒過多久就暴露了他的本性,一口一個老頭兒。”
這下不止是陸川感到有些尷尬,連林清影都不自覺扭開了頭,陸長生就是這樣一個人,初印象讓人覺得溫文爾雅頗有教養,混熟了之後就會逐漸暴露本性,畫風變得有些邪魅狷狂起來。
陸川覺得不能任由顧守正把話題牽引到奇怪的地方去,於是他便開口道,“顧門主,這次晚輩前來拜山,首要之事便是為了子涵的穿越...”
“此事為何要來問我呢?小姑娘,你可願留在清輝山做內門弟子?”顧守正揮手打斷了陸川的話,轉而看向陳子涵。
“不不不不了吧?”陳子涵突然被cue嚇了一跳,搖頭的幅度和頻率很明顯地展示了她的選擇。
“你看,這不就有結果了。”顧守正得意地看向陸川,“我的意見並不重要,她想要走,清輝山也不會強留。”
陸川來之前在心裡打過許多腹稿,面對各種情況要如何去說辭,但他沒想到顧守正只是一句話就問完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