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風老吃虧。
說不定到時候還會勾結許家從中撈取利潤。
葉長安不禁更加佩服柳姐,她一個柔弱的女流之輩,縱使有風老撐腰,這一路也必然艱險,一不小心便會墜入無盡深淵。
表面看上去極度風光,背後辛酸難於人言,各種難聽的風言風語更是從未斷絕。
片刻功夫,一個揹著行囊的老者被小廝帶到房內。
老郎中先是搭手摸了拂柳的脈搏,而後又翻開眼皮看了一眼。
“就是驚訝過度,我開一劑藥方,煎服兩次便可。”
柳姐叫人取來筆墨,老郎中寫下藥方,見柳姐多給了一兩看診錢,不由得露出笑臉。
“大夫,可有辦法讓她立刻醒來?”
“自然是有的。”
只見郎中從藥箱中取出一支銀針,而後扎入拂柳的手腕處。
不一會兒,拂柳便又有轉醒。
她的臉上盡是彷徨的神色:“我這是在哪兒?”
而後轉頭看到柳姐和雲青的臉龐,這才激動的痛哭起來。
柳姐面色嚴肅的問:“拂柳,到底發生了什麼?”
拂柳哽咽著說道:“我與翠兒、紅袖三人出去遊玩,原本想買些胭脂回來,走到半路,我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我害怕極了,就在巷子裡胡亂的跑,不小心跌入一間小院,之後的事就完全不記得了。”
黃鼠狼精通精神術法,拂柳腦中關於它的記憶已經被完全清除。
柳姐眉頭緊皺:“可是斜草巷一間破舊的院子?”
拂柳努力回想,而後點頭確認:“正是,柳姐你怎麼知道的?”
柳姐也沒回答,輕嘆一聲讓拂柳先休息,帶著葉長安和雲青走出了房門。
雲青咬牙切齒道:“肯定是許家,只有他們才會做那等下三濫的事情,那個什麼許三公子更是噁心。”
葉長安聽到許三公子,想起了那次絡腮鬍所說的好像也是這人。
他不由得詢問:“這許三公子是什麼人?”
柳姐解釋道:“許家年輕一輩出了不少武道天才,而這許三公子則是許家家族的第三子,天賦最高,做事也極為狠辣,想要收下春色樓的便是他。”
葉長安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柳姐忽然想起一事,她關切道:“長安,那間宅子你以後還是不要再去了,很危險。”
“放心,柳姐,我自有分寸。”
看著葉長安,柳姐沒由來的覺得心安,能從那間凶宅安然無恙的回來,眼前的少年已經展現出自己的不凡。
“或許他真的能成長到我需要仰望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