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悲傷轉瞬間變為喜氣一團,大夥兒全樂了!
美姑娘剛站起,轉過身要謝書生!
書生虛空抬手,笑道:“姑娘,先留著,知不。”
姑娘登時羞紅了嬌靨,頭一低,又轉向了皇甫敬跟算卦的。
皇甫敬忙道:“姑娘,免了,我二人受之有愧,別讓人難受。”
姑娘沒聽話,到底拜了一拜。
算卦的忙閃身.皇甫敬苦笑著盲搖頭:“姑娘,你是存心跟我過不去。”
話落,隨即轉向了老駝子:“三弟,大哥這面子沒一個女娃兒大,你要我這張老臉,往那兒投?看來咱們當年那個頭是白叩了。”
老駝子有點窘,咧了咧嘴,不管怎麼說,他是笑了!
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沉默了一下,書生忽地抬眼望向老駝子:“三哥,那位堂主溜了?”
老駝子面一紅,立刻又瞪了眼:“那匹夫好滑溜,轉兩個彎兒就沒了影兒,害得我差點誤傷了獨孤恩兄!”敢情他把人給追丟了,難怪有火兒。
皇甫敬笑道:“三弟,獨孤恩兄也是你傷得了的?”
老駝子搖頭說道:“大哥,那可難說,恩兄迎面而來,猝不及防……”
書生道:“怎麼,恩兄是迎面而來?”
老駝子道:“不錯,怎麼?”
書生轉註獨孤承,笑問:“恩兄可曾看見‘汴梁世家’中的那位堂主?”
獨孤承老臉上,似乎有點掛不住,道:“慚愧得很,愚兄沒看見人。”
這可怪了,既迎面而來,卻沒看見人?
書生笑了笑,又轉向老駝子:“那麼,想必三哥是追錯了方向!”
老駝子直心跟兒,可不懂書生是在動心機,一瞪眼道:“誰說的,絕不會,我明明瞧見他在前面竄!”
書生搖了搖頭道:“那就怪了,難不成他會升了天,遁了地?”
望了獨孤承一眼,又道:“看來恩兄是料錯了,他不是來下手恩兄的。”
獨孤承道:“四弟,何以見得?”
書生道:“他兩次都是來找小秋,而且仍是個堂主J”
獨孤承道:“四弟怎知道這次仍是上次那人?”
書生道:“恩兄可以問小秋!”
趙小秋沒等問,忙道:“不錯,兩次都是同一人。”
獨孤承眉峰一皺,道:“這麼說來,愚兄我真的料錯了……”
書生笑道:“他第一次也不是來下手恩兄的,恩兄一身功力,我在‘汴梁世家’說起過,要是,‘汴梁世家’不會只派一堂主!”
這分析不錯,那有明知獨孤承功力,而派一個不是他對手,且差之甚遠的一名堂主來?
獨孤承道:“那麼他是……”
書生道:“假手小秋,逞他‘汴梁世家’那陰謀伎倆!”
獨孤承點了點頭,沒說話!
皇甫敬適時擺手說道:“一折騰又折騰了大半夜,天色不早,都去睡吧。”
說著,當先轉身下樓而去。
他有了話,誰也沒敢再留著,先後都跟著下了樓。
下了樓,看著都走了,書生飄身向前,趕上了皇甫敬:“大哥,要睡了?”
皇甫敬道:“沒事了,不睡幹什麼?”
書生笑道:“別忙睡,跟我找件東西去,怎麼樣?”
皇甫敬一怔,道:“四弟要找什麼?”
書生道:“大哥,‘汴梁世家’的那位堂主,穿戴著什麼?”
皇甫敬一震,道:“四弟是說……”
書生笑道:“只是做大膽假設,沒把握,中不中找找看便知,快走吧,大哥,別讓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