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伏魔盆地二次大捷之後,整個臻和大陸眾會的邀請貼子雪片一樣飛來,何淺淺感覺如果一家不去,那就會背上瞧不起別人的惡名,但是無論大會小邦,只要去過一個,那你就得全去,否則就有親疏厚薄之分,所以,幾個人商量來商量去,雖然都不喜應酬,這過場怕是逃不過去了。 何淺淺將幾個副會長都喊了過來,分派任務,幾個大幫會由何淺淺帶雨不寧前去赴宴,中等級的幫會由副會長分攤,以此類推,也讓會里面中級管事也能人前顯貴。 何淺淺帶著雨不寧還有欣欣,去臻和大陸七八個頗有名望的大行會赴約,這種場合身邊必須要有侍女,何淺淺想隨意帶一名女屬下去就可以,這樣不影響欣欣照顧秦漫漫,欣欣撅著小嘴不樂意,嘟囔著成天把她關在小樓裡,哪也去不得。何淺淺跟林見彰大樂,林見彰心疼她,說我誰也不認識,也不會應酬,反正不去,秦漫漫也不需要特別照顧,家中有人就行,跟何淺淺說,讓欣欣跟著。何淺淺本就想帶著她了,一看林見彰也這麼說,就把好人賣給了林見彰,跟欣欣笑道,“你看還得是你林哥哥慣你。”欣欣笑嘻嘻的說道,“你倆都慣著我。” 秦漫漫也是這個意思,只不過秦池送來的侍女不長時間就被她遣送回去了,看著家裡就剩下她跟林見彰兩個人,也不大好意思使喚他,就讓何淺淺她們路過虎躍山莊的時候,把兩個侍女喊回來,欣欣瞪著兩隻大眼睛說道,“漫姐,我們又不是去好久,我走的時候,都給你打點好了,沒什麼要林哥哥幫忙的事兒。”秦漫漫也不是非要人伺候,想想也是,就答應了。 一大票人各奔東西的忙去了,小樓內就剩下林見彰跟秦漫漫,兩個人話少,各不相干,林見彰自顧自的在小樓外花圃裡的鼓搗。秦漫漫一直都躺在床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但是她也從沒有後悔這麼做,為了何淺淺,她都視生死為塵土,更何況這些。 閒著無聊,躺在床上運起秦氏內功幫助療傷,慢慢恢復元氣,她感覺體內溼寒過重,想必是一開始助她療傷的回覆使能力有限,致使她體內元陽逃逸太多的緣故。所以最近一直湯藥泡浴,似乎好了不少。 練了幾個周天,小腹內聚集了不少熱騰騰的氣,她準備引導著這些氣遊遍四肢百骸,將體內陰寒慢慢逼出體外。誰知熱氣一經遊離丹田,小腹立即痛漲,絞著勁兒的痙攣。秦漫漫心道,“壞了,這可如何是好!”原來她從小就有這個毛病,肚子絞著勁兒一疼,肯定腹瀉,現在她可以站的起來緩緩而行,但這種狀況告訴她,怕是來不及了。果然一股強烈的腹瀉感襲來,急得她額頭滿是汗珠。她掙扎著下了床,心裡大喊,可不要讓我丟人,而且特別是他。誰知心有餘而力不足,堪堪走到廁所門口的時候,真的憋不住了。 秦漫漫感覺睡褲裡都是,心中一急之下,登時暈了過去。不知多久,她悠悠轉醒,自己已經身處在浴房之中,下身赤裸,林見彰正滿頭是汗的用溫水給她沖洗,秦漫漫用手捂住了俏臉,放聲大哭。林見彰也沒空管她心情如何,因為他自己身上、胳膊上都是汙穢,他想著先給她清理乾淨送回去,然後再整理自己。 林見彰抬頭問她,“你衣褲放在哪了?我剛才去沒有找到。”秦漫漫不答,只是大哭不止。林見彰怒道,“哭個什麼勁兒,誰還沒有個拉褲子的時候,人在病中,這種事不是很正常麼!”秦漫漫聽他這麼說,哭聲慢慢停了下來,依然不敢看他,林見彰見她無力的依在木桶旁,楚楚可憐,心下不忍,道,“我沒有因為這些煩躁,我真沒嫌棄你,我二十歲那年鬧肚子,還下雨,在雨中拉了一褲子,你這就是我看到了,而我呢,”雙手叉著腰又說道,“我可是在步行街上,大街上都是人那,哎呦我個神,丟大人了。”秦漫漫聽他誇張的說著,破涕一笑,隨即又哭。只不過沒像剛才那麼大聲。 林見彰見她緩和了不少,拿著一盆溫水過來要給她沖洗,嘴裡說,“本來我想簡單的給你衝幾盆,讓你先穿好內衣褲,等欣欣回來幫你,但是你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