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手裡揮著匕首,向手下人命令道,“向房後走。”整個圍住一圈的大漢,開始整齊的碎步移動,推著範洽兒一步步的來到一堵牆後面,周圍立即安靜下來。
那少年慢慢的解開衣服,眼睛在範洽兒身上亂轉,不一會兒那少年上身赤裸,下身僅僅穿著一條大紅紗褲,街上的亮光照射進來,清楚的看到褲子漸漸隆起,範洽兒渾身顫抖著扭過臉不敢再看。
那少年湊了過來,從後面摟住範洽兒腰肢,雙手在她身上亂摸著,口中呢喃著說道,“好個身段,今兒來著了!”範洽兒感覺他口中熱氣就在耳邊喘息著,突然想起她跟任士族一路上為了方便裡面幾乎沒穿,心中一片冰涼。
那少年手下不閒著,幾下就發現範洽兒裙內上下鏤空,歡聲說道,“原來是個有喜好的淫娃,哈哈哈,小爺我喜歡!”說著從裙下向上一翻,絕美的身姿暴露無遺。幾個大漢忍不住回望,那少年笑罵道,“猴急什麼,待會兒我玩夠了,你們一個個來嚐嚐鮮。”這群漢子轟然叫好,範洽兒聽到此話幾乎暈了過去。
那少年撲上來手上嘴上並用,在範洽兒身上輕薄,範洽兒哇的一聲哭出來,歇斯底里的大聲喊道,“爺啊,洽兒跟你永別了!”那少年一愣,範洽兒挺起身子撞向他手中的匕首,那少年沒想到她如此剛烈,向後急撤,饒是如此,鋒利的刀尖依然將範洽兒鎖骨劃開,鮮血呼的冒了出來。
任士族喝了一壺茶,也沒見範洽兒轉回來,有些心急,扔下幾個錢在桌旁,向著範洽兒去的方向走了過去。等到他見到幾條大街交匯處,登時慌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隨著他越來越著急,腳下使勁也是越來越快。很快他就把這幾條街尋了個遍,也沒有看到範洽兒的身影,於是在街上開始漫無目的詢問。
正在焦急之間,瞅到剛出門看到的那幾個混小子,正笑著討論著什麼。任士族心念一動,閃身過去抓住一個,手上使勁兒一握,那小子疼的大叫。幾個人紛紛怒喝問道,“幹什麼?想死麼?”任士族又抓住一個雙手略一使勁,二人又是殺豬般的嚎叫起來。任士族一鬆手,惡狠狠的說道,“剛才你們一直盯著的那個女孩子,告訴我現在在哪?”說著手上又是加勁,這幾下那幾個混小子終於明白了他要幹嘛,忙說道,“那個女孩子被洪衙內給盯上了,跟我們沒關係…”接著痛苦的喊道,“好疼…快鬆手!”任士族大驚,“你們看到他們去哪了?”說著鬆了鬆手勁,那小子嘴裡嘶嘶出著聲,一臉的痛苦,說道,“洪衙內出了名邪性,就喜歡在大街上禍禍女孩子,手下人就在街上圍成一圈,讓他在裡面快活。”
任士族一聽氣的七竅生煙,喝道,“你們剛才看到哪個方向?”那小子向第二條街一指,說道,“在這條街頭上,如果看到一些人圍成一圈,就是了…”任士族沒等他說完,呼一聲躍上對面房頂,幾個起落不見蹤影,他在房簷上疾走,四下觀瞧那小子說的圍成一圈的人。
腳下房屋即將到頭的時候,突然聽到範洽兒一聲大喊,心道不好!腳底加勁竄出,看到兩個大屋之間有一圈男人圍著兩個衣不遮體的人,範洽兒此時正好鮮血湧出。任士族呼的一聲躍進圈內,伸手點住範洽兒穴道止住鮮血,手向下一拉裙子遮住她裸露的身子,範洽兒在他懷中悠悠轉醒,朦朧中看到心上人來到,心中一寬暈死過去。
任士族看到傷口不大,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一張扭曲了的面孔看著洪衙內,這番變故,圍成圈子的大漢們都鬆手圍了過來,洪衙內怒道,“敢來壞老子好事兒,給我打!”
這打字剛說完,只見刀光一閃,洪衙內手中一輕,匕首已然不見,下身一陣鑽心劇痛,暗影中模糊看到一物掉在地上抽動,竟然是自己引以為傲的那話兒被自己的匕首切下。當時連疼帶嚇,向後仰倒,昏死過去。
任士族看著眾人陰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