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講起她時,只是蜻蜓點水地一帶而過。
。 想看書來
後記(1)
白色與綠色的思索(後記)
崇尚簡單的我,叫一一,再簡單不過的名字。
與朋友走在街上,有時,為了一句話,嗓門很大的我,會笑得前仰後合,還會發出巫婆般的笑聲。朋友往往會拍拍我的肩膀說:“嗨!咱能不能不笑得那麼爺們!”
別人都說,我穿件旗袍,梳條麻花辮,坐在那裡,只要不說話,絕對是標準江南水鄉的姑娘,但只要一開口,就如同一隻來自北方的狼。
我愛寫作,從十多歲一直寫到現在,上大學的時候,用手寫,稿紙能寫出一尺厚,一直寫到手抽筋。靈感來了,趴在被窩裡打著手電筒寫。室友說我,如果以前學習有這一半努力,不上清華也得上北大。
《遺失的古典》這部小說,兩年前就結稿了。因為奔波於生計,難得抽出時間好好雕琢打磨它。但,心中一直在醞釀它,企圖它的某個情節更引人入勝。比如,女主人公蘇苗青的死,我就醞釀了半年之久。在這期間,我曾求助於一個思想怪癖的男孩,他二十歲娶了一個彷彿像他媽媽一樣,大他十二歲的老婆,他總是行為舉止與眾不同,時不時還會語出驚人,我經常會把他一些經典的語言記錄下來。他高大帥氣也很精幹,是我們單位的網管,我們也算是不錯的朋友。於是求助於他,幫我設計一下一個女孩子的“死法”,要讓人充滿遺憾,還得讓她死得很漂亮,不能是被火燒死,被人殺死之類很醜很俗的“死法”。我們上班的時候,時常偷偷MSN交流,但最終,他也沒有給我想出個讓我滿意的“死法”來。後來我的一個朋友租房子,要求房東更換一下廚房的非強排式燃氣熱水器,房東嫌麻煩,不換。後來,她的同事們提醒她,說房東不換就千萬不能住,很危險,他們給她講了身邊很多中毒死亡的案例。有一次,她無意講給我聽,讓我茅塞頓開,一下子讓我有了寫作靈感。就讓蘇苗青睡過去吧,想來想去只有這種“死法”,才能讓她死後也很漂亮。對於她的意外死亡,我設定了一個情節,她正準備洗澡,突發靈感,入神工作引起的死亡,不免讓人覺得實在太可惜了。這一點靈感來自於我的親身體驗,我經常洗臉刷牙到一半,突然想起一句話,一件事,會第一時間,滿臉洗面奶或者噙著牙刷,跑到書桌前把想到的一切以最快的速度記錄下來。
死亡的顏色是白色,也是這部小說的背景底色:雪花、雪景、白紙糊的蝴蝶風箏、白色的蝴蝶、蘇苗青白色的衣服;綠色是生命的象徵,是小說的原生色:麥苗兒、蘇苗青的名字、草綠色的挎包。
白色與綠色是全文的色彩元素。一個是消逝,一個是生命與希望。相互結合,來襯托女主人公的命運多舛。
有一次,我把小說的後兩個章節,E…Mail給一箇中央編譯局的朋友看,讓他提些建議。他對我講,你寫的東西,一個字:好!還有一句話:不像是個女孩兒寫的,像個爺們寫的。我一愣,我與“爺們”這個詞怎麼這麼有緣?我問他此話怎講?他說,你寫的東西,像漫山遍野的野花,一方面,你要讓它有原始的質樸之美,讓人如沐浴春風;一方面,你要給它修枝剪葉,栽進精緻的花盆,讓它雍容華貴得可以登上大雅之堂,讓人賞心悅目。我“嘿嘿”一笑,頓悟。
我下定決心,要讓這部一直擱淺的作品順利駛向寬闊的海洋。於是,便全力以赴、廢寢忘食地打造它,完善它,經常撰改至凌晨。躺下睡覺時,滿腦子還是雪花在飄,蝴蝶在飛。可能因為過於勞累和精神亢奮,食慾大減,平均一天只吃一頓飯,一週就瘦了五斤。小蜜蜂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她很不客氣地對我說,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你以後就別想寫了,該我替你寫了,但寫的是——悼詞。我笑說她真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