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你不要相信他!”中江彥一說著還是從袖裡掏出一把小刀扔給了阿誠。
“好了,等我死了,就請你放了朝香小姐。”阿誠說完,倒轉了刀子狠狠刺入了自己心臟!
“不要!”朝香尖叫道,眼淚噴湧而出,人也軟了下去。
中江彥一和申秀苑他們也驚叫著圍到阿誠身邊。
阿誠一張臉變得蠟黃,人也慢慢蹲了下去,最後躺倒在地板上,他憑著最後一口氣,望向朝香那裡:“放了她……”,最後氣絕!
“哈哈哈,愚蠢的傢伙!”井上耀壽一陣狂笑。
“放了朝香!”中江彥一站了起來,一臉悲憤。
“沒這麼容易,現在輪到你了,中老老頭,只要你死了,我就真放了她!”井上耀壽卻說道。
“你,你……”中江彥一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我要……”
“你死了!”井上耀壽話說了一半,他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影子,影子用手指在他的脖頸後點了一下。
井上耀壽聽出了是阿誠的聲音,臉色大變,手上的匕首向著朝香脖子上劃去。然而讓他驚駭無比的是,他發現他的手竟然不聽他的指揮,任憑他怎麼想著把匕首割下去,自己的手卻怎麼也不動,接著他才發現他從脖子以下都失去了知覺,除了腦袋,他覺得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死吧。”阿誠說著,在他左背印了一掌,切斷了他的心脈,然後像瞬移一樣出現在朝香面前,把朝香給拖了過來!
“分身術?怎麼可能?!”井上耀壽轉著眼珠看了看前面赤著上身的阿誠,又看了看躺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刀的阿誠,然後整個身子慢慢地軟了下去,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去閻王那裡報到了。
本來急暈了過去後的朝香突然又聽到了阿誠的聲音,努力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竟然站在了阿誠的身邊。
“我也死了嗎,阿誠先生?這樣也好,能再見到你就足夠了!”朝香不顧一切抱住阿誠,淚眼蒙朧喃喃道。
“沒死呢,是井上耀壽死了。”阿誠忙解釋。
“啊?啊!”朝香睜開眼,抬頭看了看阿誠,然後又轉頭看到了中江彥一他們,以及地上的一件插著一把匕首的體恤,最後終於明白過來,一聲叫後,捂著通紅的臉跑了出去。
中江彥一也終於回過神來,跑到阿誠身邊:“阿誠,你沒事嗎?”
“呵呵,沒事,不好意思,嚇著大家了。”
“騙子,無聊的傢伙!”亞香不滿地嘟嚷,而申秀苑趁人不注意,悄悄抹掉了眼角一滴淚,展顏歡笑。
只有老流和青離一切都看在眼裡,一直像個沒事人一樣。不過老流還是忍不住輕聲抱怨了一句:“這臭小子,他不知道他這樣做,只會讓朝香更加陷進去嗎?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阿誠,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把老頭我給嚇壞了!”中江彥一看了看地上那件插著小刀的體恤說。
“沒什麼,是我使了個障眼術而已。”阿誠撿起地上的體恤,把小刀還給中江老頭,把體恤穿上。
原來阿誠在跟中江老頭要了小刀後,就用‘天巧變’把自己的體恤變成了自己的樣子,然後自己則隱了身形潛到了井上耀壽的身後,又趁著井上耀壽得意和大意時,突然出手,一指戳斷了井上耀壽脖頸上的脊椎和神經,一下子讓井上耀壽全身癱瘓,因此雖然他腦子裡有想怎樣,但脖子以下卻不再聽他腦中所想而行動。本來阿誠活了二十多年還從沒殺過人,但這一次卻真是起了殺心,最後在井上耀壽心臟上補了一掌,徹底擊斃了他。
中江彥一聽到阿誠的話,還是有些不明白,他愣了一愣,正想再問,那邊的老流卻提醒道:“中江老小子,別發呆了,現在說不定寺下家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