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挖得辛苦,精神卻很振奮,甚至挺是得意,挖幾下就長嘯一聲,豪氣得很。
明燈他們則是在外面靜等著,而明燈臉上的表情卻很有些奇怪,似笑非笑,還帶著一絲無奈。
過了片刻,只聽噹的一聲從呂純陽挖出的洞裡傳來,清脆悅耳,呂純陽的挖洞聲以及長嘯聲卻嘎然而止。
很快,洞裡又傳來噹噹幾聲,如金石交擊,而那呂純陽則發出了一陣怒吼,
八仙其他幾個還以為呂純陽終於碰到了阿誠他們,已經於阿誠他們交起手來,趕緊一躍而起,飛撲了過去。
可是呂純陽卻突然從新挖的洞口飛了出來,臉上帶著些許無奈,也帶著無邊憤怒,他咬牙切齒道:“不行,進不去!”
原來呂純陽本來還挖得很順利,他那寶劍砍起這山上的石頭以及泥土有如砍豆腐般輕鬆,可挖了一段路後,他卻再也挖不動了,前面的岩石上竟也泛起黑色光芒,他的寶劍是怎麼都不能砍動,反而砍一下就受一下猛烈的反震之力。
八仙其他幾個終於明白過來,不由吁了口氣,放下了剛才吊著的心,不過卻又有些失望。
其實他們也多少有預感,呂純陽不可能這麼輕鬆地闖進去,這裡的禁地也絕不可能只有這洞口才有禁止,否則有人真要闖進去還不容易?而那明燈更是早就知道,要知當初他又何嘗沒試過呂純陽這樣的方法,想要避開洞口的禁止從其它地方突進洞裡,不過結果也自然與呂純陽一樣,所以說他剛才看著呂純陽的表情也才會如此奇怪。只是他怕暴露他也曾闖過禁地的事,只好裝做不知,也只好讓呂純陽白辛苦一番了。
“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在外面守著吧?他們也不可能永遠都呆在洞裡,遲早有出來的一天。”赤腳說道。
呂純陽實在是不甘心啊,他胸膛劇烈起伏,鼻子上呼聲如雷,喘息急劇,又撒氣似地在先面的洞口以及旁邊砍了幾劍,嘴裡不停咒罵,卻又含混不清,誰也聽不清他在罵什麼。
這個時候,那魔禮紅和魔禮青幾個交流了下眼神,準備把他們覺得阿誠與那猴妖之間的棍法非常相似的疑慮給說出來,他說道:“東華帝君,請少安毋躁,我們……”
然而呂純陽卻正在氣頭上,胸中一把惡氣撐得他胸膛幾乎要撐裂開來,他正愁沒地方出氣,那魔禮紅卻撞了上來,他還沒等魔禮紅說完,就突然飛到魔禮紅前面,手中寶劍指著魔禮紅的鼻子道:“少安毋躁?少安毋躁?都是你,都是你們,你們剛才緊要關頭為什麼停下手來,卻偏偏讓那兩個妖孽得隙跑出我們的包圍?你們說,你們是不是在包庇他們,別有居心?!”
魔禮紅一張紅臉頓時更紅了,急得吞吞吐吐有些說不出來,他們先前突然停手正是因為看出了阿誠與那妖猴之間的棍法相似無比,因此不由討論了一下,卻反而被呂純陽抓來當住了責難他們的把柄。
這個時候,那魔禮青突然跨前幾步,擋在魔禮紅前面:“東華帝君請息怒,剛才我們兄弟幾個確實有鬆懈的地方,等迴天庭,我們四兄弟便會自請責罰,現在還是正事要緊。”
魔禮紅連忙道:“對對對,剛才我們看那小子……”
“三弟,別說廢話了!”魔禮青卻突然喝止魔禮紅,還悄悄給魔禮紅使了個眼色。
魔禮紅愣了一下,剛張了張嘴,魔禮青卻又道:“我們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就行了,大事還是要聽東華帝君以及古佛的,知道嗎?”
魔禮紅看了看魔禮青,但見魔禮青又悄悄搖了搖頭,卻終於明白過來,說了聲是,便退後了幾步,也不再多言。
好吧,既然你呂純陽處處為難我們,也休怪我們不跟你說實話了,假如那小子真是那妖猴轉世的話也好,你不是經常恥笑我們當初被妖猴打得屁滾尿流,丟了天庭的臉面,又吹噓當時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