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顆都是炙熱的,落在手心,落在地面,落在心頭。
瞬諾沉默地躺在冰冷的床鋪,
全世界的喧囂似乎都置之度外,
只剩下,那一幕幕的撕心裂肺。
胸口子彈的傷痕,
早已隱藏,
流感的血,匯成一條很小很小的小溪,淌過那些純真的歲月。
就這樣成為最後的祭祀吧,
一切都結束在可笑可悲的結局。
縱然知道萬劫不復,但卻還是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