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動權,可以借鑑石橋鎮的資料作為規劃的基礎,我們那裡就是缺乏這樣的示範性戰略基礎地區。”
高建彬說道:“我現在已經把原來的新農業產業化改革模式進行了理論上的轉化,變更為新農業深度開發模式,目前正在東部新區選擇一個鄉鎮準備操作試點工作。就眼前來說這只是一個理論方面的構思,最主要的是實踐過程中得到的資料,只有資料才能支撐這個理論有沒有實現的可能,其實我倒是認為理論上的東西並沒有多深奧,很容易就可以理解,主要還是具體實施的負責人思想上的觀念是不是真正具備了實施的條件,所以我想主要的因素還是人員的問題!”江海東認可高建彬的說法:“以人為本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沒有人任何的規劃或者方案都是一紙空文,上次南江省委舉行了全省農業方面和地市主要領導幹部的考試,引發了巨大的轟動,曾經得到了黨中央和國務院的高度重視,但是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再深入下去進行深挖,處理結果也是有些不盡人意。嶺南省也想效仿這個模式近期舉行一次類似的幹部考試,省委省政fǔ下了決心一定要排除所有的阻力,徹底把這個問題搞明白,看看究竟是問題出在哪裡,怎麼樣去解決。”
張文華說道:“南江省委省政fǔ當時是考慮到整個全省農業改革工作的推進速度,儘管有很多領導幹部們在考試中表現不及格,但是一時之間想要這麼大規模的調整幹部隊伍,勢必會影響到全省工作的進展。所以就採取了循序漸進的方式,逐步的調整了二十多名廳級領導幹部,把傷害度減弱到了最低。唯一感到遺憾的就是沒有實現幹部的培訓目的,這才是最關鍵的影響。第一個採用這樣方式的省市肯定是影響力最大,但是受到的阻力也是最大的,採取溫和的處理方式也是沒有辦法。”
江海東說道:“我也明白南江省委的難處,這並不是個別的現象,而是一個多數壓倒少數的局面,處理起來肯定是要極度謹慎的。嶺南省這次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思準備,必須要打好這一仗,要不然這樣的局面沒有辦法破解,重症必須要下猛藥,雖然這還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但是至少能做到思想意識形態上的三者結合,推行的阻力和速度都要為之轉變。我們想要的就是南江省沒有做到的一步,幹部培訓才是核心的重點安排,沒有人更比建彬同志合適了,就在於建彬同志可不可以抽出一段時間來,擔任這個班主任。因為這個新農業產業化改革模式是他創造的,沒有更能比他更瞭解,何況經過了這幾年的發展與實踐,比剛開始的時候戰略高度自然是更不一樣了。”
張文華笑道:“我看你今天晚上說話是離不開挖牆角的主題了,想方設法的也要把人和你們嶺南省先掛上關係,做事情不要那麼著急,就算是建彬同意了那也是沒有用的,還有周書記和陳省長的那兩關呢,你們嶺南省再厲害也管不到南江省的頭上,兩位老大鐵了心要把人放在南江省,你們一點招也沒有,不要以為京都裡面核心層有嶺南藉的就能一帆風順,周書記先不說你自己心裡很清楚,陳省長在京都的背景你考慮過沒有,排名可是還在你們嶺南藉首長的前面。所以啊,這樣的事情我們需要從長計議,最好不要動你們上層的關係,這樣把事情搞僵化了,那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事情都是人做出來的,好言好語的商議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只要你們請求是合理的,南江省也沒有道理不支援,我勸你先見一見周書記和陳省長,說不定事情會有轉機的。不過至少半年內你們是不用打這個主意的,國務院對於新農業深度開發模式看得很重,王副總理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回到天藍綠園李榕的家裡,高建彬往沙發上一躺就要李榕給他按摩,李榕笑著說道:“真是想不到建彬你這樣搶手,連嶺南省的省委副書記也要親自過來請你,看起來以後不需要害怕沒有地方施展你的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