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間也無法解釋清楚,按照正常情況來說,就算解不了她的毒,她也不應該會像現在這樣的。我只能說自己從未遇過這等詭異的事情。她的身子和靈魂似乎是脫離的,所以我輸入到她體內的毒不僅無法溶化掉她體內本身的毒,反而全部都留在了她的體內。現在天下第一奇毒和我輸入的毒在她體內相互抵抗著,若她過於激動,很可能會立刻劇毒攻心的。”司徒風亦是語氣難以置信的解釋道。
“那現在該怎麼辦?有辦法救她嗎?”蕭逸的靈魂顫抖了起來。
“先讓她這麼睡著!我趕緊去研製些新藥,看看能不能將她體內所有的毒先暫時壓制下去。然後我會趕緊聯絡我的恩師,現在這個世上惟一能夠救她的人,恐怕就只有我的恩師了。”司徒風嘆了口氣道。
“你說至清大師?可他一向蹤跡飄忽不定,你能聯絡到他嗎?”蕭逸捏緊著拳頭道。
“我一定會想盡任何辦法聯絡到恩師的。我們現在還是先出去吧!讓她安靜的睡會。”司徒風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的自責。雖然他並不是有意讓藍隱顏變成這樣的,可是這次的意外畢竟還是跟他逃脫不了關係,他有責任治好藍隱顏。
“風,你先出去吧!我現在不想出去,我想靜靜的守護著她。”蕭逸將藍隱顏的手緊握在了掌心裡,眸中亦盡是痛楚和不捨。她現在如此痛苦,他怎可以離去?
“我要去研製新藥給她吞服,可是我如今也受了內傷,我待會需要你的內力幫忙,否則我可能研製不出來。”司徒風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走,立刻去研製新藥。”聽到司徒風的話,蕭逸這才鬆開了藍隱顏的手,然後將司徒風的胳膊一拽,迅速的衝出了房內,門咯吱一聲緊閉上了。
而與此同時--
寒涼的夜幕中,一抹妖嬈的紅影從半空中鬼魅般的飛過。顏兒,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那玉佩呼喚我的時候,我的心會感覺到好痛好痛呢?顏兒,你別怕哦,為夫這就來救你了。
夜幕下,紅影飛過的地方,殘留下了妖魅般的豔麗氣息以及一抹無法言明的噬心之痛。
眨眼間,紅影出現在了藍隱顏的寢室內。看到床上氣息虛弱的藍隱顏,蕭然的黑眸中劃過一絲瀲灩波紋。然後心瑟瑟顫抖的移到了床邊。隨後便見蕭然將藍隱顏輕摟在了懷中,然後伸手探了下藍隱顏的脈搏。
夜風從窗子的縫隙中灌入到寢室內,揚起了蕭然墨黑的髮絲,它們好似墨蓮一樣綻開,然後在空中肆意的飛舞著,而飛舞的髮絲下,蕭然纖長的睫毛在輕輕抖動著,臉色亦有些蒼白。
“該死的,為何會這樣?”蕭然的眸中寒光湧現,冷的讓空氣都在恐懼。為何她體內除了天下第一奇毒,又多了無數種毒呢?難道是鬼醫和蕭逸故意對娘子下的毒?可是根據那毒在娘子體內的流竄速度,似乎不像是被故意下的毒啊,那彷彿是在給娘子以毒攻毒時,忽然出現了什麼意外一樣,所以才導致那無數種毒無法與那天下第一毒互相熔化,反而交纏在了一起?
隨後便見蕭然將自己體內的內力綿綿不絕的聚集到了掌上,然後他伸掌,將掌心抵在了藍隱顏的後背上,運功將體內的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入到了藍隱顏的體內。時間漸漸的流逝,蕭然的臉上盡是大滴的冷汗滾落,它們就猶如雨水一樣,染溼了整個寢室的空氣。
“噗!”蕭然吐了口黑血,然後臉色慘白的再次運功,讓藍隱顏體內的毒全部逼到了一處,用自己的內力暫時壓制住了那些毒。
“娘子,有為夫在,為夫又怎麼捨得讓你疼呢?”蕭然收回了手掌,然後將藍隱顏放平躺了下來,他坐在了床邊,手心溫柔的的觸控起了藍隱顏的臉蛋。
此時的藍隱顏已沉入到了那無知無覺的黑暗中,而此時的蕭然則感覺全身虛脫的厲害,他所有的力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