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蘇師弟,回去後我一定報答你。”
江水流十分感激的道,她一直髮愁如何完成支線任務避免自己被抹殺,現在就不怕了。
至於契約內容,她也不太擔心,一方面是她本來就不太想跑,另一方面契約也寫了,蘇臨下令撤退的話她也是能走的。
她一個輔助人員,也不會衝入軍陣,在對方決定撤退前,她基本是安全的。
“哇,富哥啊,也V我點唄?”
小團兒在一旁吐槽道,“蘇師兄還有沒有大加農什麼的?給師妹耍耍?”
蘇臨後退一步,“師妹請自重,不要性騷擾我。”
小團兒像是愣了下,隨後呸了一口,“不要臉。”
蘇臨本來還想還一句嘴,但被那悠長的號角聲轉移了注意力。
號角聲在黑夜中擴散,伴著那擂鼓聲,叛軍大營中計程車兵們衝了出來。
因為離得太遠,蘇臨不清楚是誰在指揮,但那軍陣看起來大致整齊,說明那些狂暴計程車兵仍舊能夠被指揮。
睢陽城頭也響起了鼓點聲,是張巡在擂鼓,喚醒那些還在休息的將士們,也為提升人們的鬥志。
蘇臨來到北城牆上,江水流跟在他身後,按照蘇臨的指示,沒有第一時間架設機關炮。
“賢弟,我觀其軍陣無往日整齊,但那股殺氣隔著十里都能感受到,看來今晚會是一場惡戰啊。”
張巡見蘇臨趕來,開口道。
此時張巡身披殘破鎧甲,腰佩古劍,眼中堅毅,口中說著會有惡戰,但卻看不出絲毫緊張,因為這個男人早已將生死拋到腦後了。
“我說過,會守住睢陽城,家師教導我要言出必行,我總不能食言。”
蘇臨看著在大營外排兵列陣的叛軍,臉上露出灑然的笑容,“今夜酒也喝過了,故事也聽了,只差給賊子們放血了。”
“好!我與賢弟一同殺敵!”
張巡豪爽的道。
“哈哈哈,張兄,還有我呢!”
南霽雲走上城頭,豪爽的大笑,“白日裡都沒有戰個痛快,一身力氣沒處用,晚上睡不著,正好讓我活動下筋骨。”
張巡和南霽雲相視一笑,張巡道:“那城西就交給你了。”
咚咚咚——
叛軍穩步的突進,在黑夜中叛軍的擂鼓聲作響,是異人在擂鼓,聲音如雨點般密集,十分有威懾力。
不多時,大軍便壓向了睢陽城,行進最快的城北先鋒軍,距離睢陽城只有五百米了。
見那些士兵軍陣較為分散,蘇臨就知道對方的指揮是在預防自己用熱武器橫掃,想要起到白天那樣的效果是不可能了。
“架槍,開火。”
蘇臨對江水流指示道。
江水流點頭,將機關炮架在了城牆上,夜晚燈光昏暗,叛軍士兵根本看不清城頭的情況,而他們作為異人,藉助明月的光輝,能夠辨認大軍的位置。
況且掃射這種活兒,根本就不求精度。
在那兩千多先鋒軍衝鋒時,江水流在蘇臨的指導下調整好的加特林角度,開火了。
噠噠噠——
粗壯的火舌噴吐而出,瞬間便掃倒了一片叛軍。
可不同於白日,這些叛軍士兵沒有哀嚎者逃竄,而是瘋了一般繼續朝睢陽城奔來。
四百米、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
當先鋒軍衝到城頭前時,只剩下七八百人,而江水流的子彈也打空了。
“滾石!”
張巡在城頭大喊,一眾老兵就緒,將滾石砸向城下的叛軍。
先鋒軍數次想要架起雲梯,都未能成功,被經驗豐富的睢陽老兵們給打斷了。
在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