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嘿嘿笑道:“這事還是老大你自己來吧,幾位嫂子不在,我也不說……”
傅介子伸手欲打,陸明哈哈笑著閃開,玉吉兒雖然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一看兩人的眼神,也能猜出個七分八分的,衝兩人惡狠狠得瞪了一眼,不由又一個人走得開了些。
傅介子讓漢軍先吃些乾糧,然後找個地方露宿,這時哈斯奇過來道:“使者,要不要趁著天色還早,我們四處尋尋蹄印,或許會有發現。”
這才走了一天,傅介子不相信會有天馬出現,但是找找沒有壞處,也就答應了。馬官也去,這時玉吉兒也要去四處轉轉,傅介子準備和她說說話,沒想到她十分警惕,像防色狼一樣防著傅介子,傅介子不由有些鬱悶,自己與那啥的,完全不像嘛!
與玉吉兒說不上話,只能找馬官說了,讓馬官告訴自己的閨女,走累了就去多揉揉腳,檢查一下起泡沒有,否則明天腳會磨破,腳踝會紅腫,就沒有辦法趕路了。
說著哈斯奇忙來扯了扯傅介子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說了。馬官的臉色不太好,玉吉兒更是臉紅耳赤,傅介子莫名其妙,陸明只道老大說了些什麼羞人的話,把這個大娘子給窘成了熟透的葡萄。
哈斯奇道:“使者不知,在這裡,腳,腳是忌諱的詞,你提起這個,不明白的人會以為是你輕佻無行,想勾引人。哈哈。”哈斯奇本來就是放浪行骸之人,這話說得玉吉兒聽了,玉吉兒更是羞憤難當,氣得一摔手中的柴草走遠了。
傅介子暗抹一把汗,這一回玉吉兒非把自己當成無行之人了。他忙向馬官道了個謙,自己當著他的面調戲了他家的閨女,這事,那個……真麻煩。
蹄印是沒有找到,但是陸明卻找到了一蛐蛐兒,個頭兒不大,但是因為是伴著毒蛇所生,十分悍猛,陸明以前常玩這玩意兒,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便幾個漢軍吆喝著到地裡面去刨了一些普通的蛐蛐回來,陸明在這裡找來一種中空的梧桐,挖空了放蛐蛐進去,幾個漢軍打得好是不亦樂乎。
這時玉吉兒又回來了,見到漢軍這麼高興,她更是生氣不已,她的丈夫到現在死活不知,任何人敢笑都是她的敵人。
傅介子本來還想再勸她揉揉腳,但是想想無行浪子這個名頭掛自己身上總是彆扭,而且這是他們的忌諱,自己再說怕是會惹得隊伍不和陸。
吃了乾糧喝了冷水,露天席地得就休息。第二天天不大亮就開始趕路,漢軍常年趕路早就已經習慣了,一個個跟沒事人一樣,哈斯奇就不行了,坦言有些累。馬官受了牢獄之刑,雖然有些疲憊,但是他本來的身體硬朗,也沒有什麼事,果不出傅介子所料,玉吉兒就不行了,雖然她也裝得跟沒事人一樣,但是傅介子一看她走路的步伐和神情,就知道腳一定磨一起泡來了。
可是不便明說,她充硬漢那就充唄。
納倫城的大山還真不小,一片連著一看,一路走了大半天,傅介子明顯感覺到了冷了許多,這裡的路不好走,為了不傷馬蹄,又和第一天一樣是步行的,有隻一部分路是騎的馬,馬官讓自己的女兒坐在馬上,但是玉吉兒要強,見這此男人都不坐,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再坐了,執意要走。
又是一天,不僅是馬,連羊都沒發現一隻,眾漢軍不願再吃乾糧,約隊出去打些野味來吃,這幾個大宛沒有怎麼出過野隊,累了什麼都只想將就一下,但是漢軍卻是常年在外,早就已經習慣了,只不能那麼將就,陸明帶隊,傅介子把火焰刀也帶上,揹著弓箭,看能不能捉到個把不幸的牲口。
傅介子看了一下玉吉兒,故意把哈斯奇和他的兩個隨從也拉了過去,只留了馬官父女兩人在此,好方便玉吉兒處理一下腳上面的血泡。
哈斯奇也有過野外生存的經驗,他的得意之舉是十年之前深入不毛之地找馬,雖然是大隊人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