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知輕重,如果在友好的漢人在樓蘭出現了傷亡,我們樓蘭小國可吃罪不起。”
傅介子聽得將信將疑,看向蘇巧兒,蘇巧兒神情苦楚,一時忍不住哭了起來,道:“傅將軍,如果阿爹他們真在裡面,那豈不是……”傅介子過來看了一下這裡的情況,也不相信蘇老爹一行會在這裡面了,別說是危險,就是這裡面的氣味,住上個一天半天的便足以讓人暈死,道:“巧兒,你也看到了,這裡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你阿爹行走江湖那麼多年,怎麼也不可能會……到這裡來。”
瑪雅過來道:“傅將軍,聽這位小姑娘所說,是漢人的商隊,她走失了?”
傅介子微微點頭,道:“不錯,有一支漢人的商隊在樓蘭遭劫,不知王后可知此事?”
瑪雅一臉的抱謙,道:“這事還望傅使者多多體諒,前些日子匈奴的使者在樓蘭,老國王阻攔不住匈奴人,漢人的商隊確實是有幾支被劫,但是新國王上位之後,所以的人都放了。這一點樓蘭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證!我可以向長天起誓,樓蘭絕對沒有關押一個漢人!”
傅介子從來沒見過瑪雅這麼慎重其事,一時半會也無法分辨出真假來,他也寧願相信樓蘭沒有,這樣是最好不過。
殷茵扯了一下傅介子的衣袖,低聲道:“我可以說話嗎?”
傅介子對樓蘭的習俗知道一些,女子的地位是相當高的,朝中還有許多女官,在正式場合,殷茵隨便說什麼都是沒有關係的,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瑪雅道:“嫂夫人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便是。”
殷茵對這個王后還是有一些敬畏,道:“我就怕唐突了王后。”
瑪雅神情淡然,道:“王后有如何?我以前不過是國王身邊的一個宮女罷了。嫂夫人有話就問吧。”
殷茵釋然,道:“國王繼位時,所有的漢人都放了,那麼有沒有人在樓蘭留下了一些書信或者信物什麼的,我想蘇姑娘的父親不會就這麼離開的。”
瑪雅道:“那倒半曾可知,國王剛剛繼位的時候,有太多的事情要忙,只是將漢人都放了,並派出了使者到漢朝,呈明此事。至於被放的漢人怎麼樣,我們也就很難知道了。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去敦煌了吧。”
傅介子跟殷茵說過一些關於這個王后的事情,怕殷茵一時多嘴問出了岔子,所以插嘴道:“王后,既然樓蘭放了漢朝商人和他國使者,這也算是一種友好的表示,如今我漢朝欲剿滅匈奴,不知樓蘭會有什麼樣的態度?”
蘇巧兒聽傅介子把話扯到了國家大事上面,臉上微微有些失望,看著前面的亂石崗發呆。
瑪雅目光閃爍一下,道:“我樓蘭是一個邊陲小國,不敢涉足大國的壓輒。漢朝雄兵鐵騎,匈奴氣勢洶洶,我樓蘭只不過是這沙漠裡面的一粒沙子,多一粒不多,少一粒不少。望傅使者體諒。”
言下之意,是要中立了。
傅介子也不便再說,如果樓蘭真的中立,那麼漢朝也無話可說,何況,樓蘭國安歸的同胞兄弟還在漢朝為質。
瑪雅頓了一下,道:“傅使者,其實今日我是準備去驛棧的。有一件事情得通知傅使者。”
傅介子一怔,道:“什麼事情?”
瑪雅道:“漢朝皇帝來了六百里加急,召在西域的使隊回朝,信使在樓蘭的行館休息,傅使者你去看看吧。”
六百里加急,一定是緊要的事情。傅介子聽了眉頭微蹙,這樣的事情瑪雅不可能造假,漢朝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殷茵道:“六百里加急,只有萬分緊急的事情,朝廷才會如此,看來……我們快回去看看吧。”說完殷茵過來拉蘇巧兒,道:“蘇姑娘,這裡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我猜你阿爹一定是回了敦煌。我們且先回城去看看。說不定會有訊息呢。”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