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楚默被人救走,程咬金立馬就怒了。 他一把扯住楊掌櫃的衣領吼道: “是什麼人將他救走的,你可看清楚了?他們往哪個方向跑了?” 楊掌櫃被程咬金揪住,整個人嚇得渾身顫抖,伸出手指了指後院道: “那些人一共有五個,全都蒙著臉,小老兒沒有看清楚他們的樣貌,他們翻牆從那裡跑了。” 不等程咬金吩咐,身邊的護衛立馬就一窩蜂的朝那處圍牆衝了過去。 不多時,便有一名護衛著急忙慌的衝了進來。 “國公爺,圍牆處發現了一些凌亂的腳印,外面負責放哨的兩個弟兄全都被人放倒了,周圍除了一些血跡之外,再無其他線索,依照我們的探查,對方很可能是從房頂悄悄溜走的。” 聽到手下的彙報,程咬金揮了揮手,讓對方繼續探查。 隨後看著楊掌櫃問道: “對方離開多久之後你出去報的信?還有,那個負責奉茶的家僕現在在哪?” 楊掌櫃顫顫巍巍的開口回答道: “大人,您的兩個護衛一昏迷,小老兒就第一時間過去檢視,然後便跑出去向您稟報了。” “你撒謊。” 程咬金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怒喝一聲,隨後掄起砂鍋大的鐵拳,一拳就將一張案几砸了個粉碎。 “你這老兒,再不說實話,看我不把你活拆了。” 看著滿地的碎屑,楊掌櫃嚇得抖如篩糠,趴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求饒道: “大人明鑑,小老兒說的句句屬實啊。” “哼,”程咬金怒哼一聲,隨後指著兩個昏迷的護衛道: “你說他們兩個昏迷之後,你就第一時間出去找我,那我問你,為什麼楚默能悄無聲息的將他們兩個弄暈,卻唯獨留下你一個人?這是怕我不知道他跑了,特地讓你給我通風報信的不成?” “還是說你本就是和楚默一夥的,現在特地留在這裡拖延時間的。” 楊掌櫃一聽程咬金的話,頓時整個人嚇傻了。 很快的,他便反應過來,再次磕頭道: “大人冤枉啊,您就是小老兒100個膽子,小老兒也不敢和人一起欺瞞您啊。” “呵呵,是嗎,那你倒是說說,楚默為什麼獨獨只是放過你?還有,之前那個奉茶的小廝現在究竟在哪?” 話音剛落,便見一個護衛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道: “國公爺,我們在隔壁的茶房中找到了那名僕役,他被人打暈,塞進了一個櫥櫃中。” 聽到護衛的彙報,程咬金頓時皺起了眉。 “你們將人弄醒,然後將其帶過來見我。” 不多時,之前那名奉茶的三喜子便被人弄醒帶了過來。 見到現場這麼多人,且楊掌櫃還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腦袋都已經磕破了。 三喜子頓時嚇得連忙也跟著跪倒在地。 程咬金冷冷的看了一眼三喜子,開口問道: “之前是你奉的茶?” 聽到問話,三喜子連連擺手道: “不是的大人,我只是將茶泡好了,還沒來得及送過去,就被人打暈了,後來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 聽到三喜子的話,程咬金鎖著的眉頭頓時更緊了。 這時,一旁傳來兩聲低低的沉吟聲。 轉頭一看,就見原本負責看護楚默的兩名護衛已然醒來。 見狀,程咬金立馬走了過去,看著兩名護衛問道: “剛才發生額什麼事情?你們是被誰弄暈的。” 兩名護衛聽到程咬金的問話,且屋內還有很多人,瞬間就知道肯定是壞事了。 急忙回到: “國公爺,我們兩個剛才喝了杯茶之後,便人事不知了。” 聽到果然是讓人在茶裡下了藥,程咬金惱怒的瞪了兩人一眼,隨後指著三喜子問道: “是不是他上的茶?” 兩名護衛看清楚三喜子的樣貌之後,立即點頭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僕役給我們上的茶,我們也是喝了他的茶後就昏了過去。” 三喜子一聽,立馬高聲喊冤: “大人,您可不能陷害小的啊,小的沒有給您送過茶水啊。” 程咬金聽到三喜子喊冤,瞬間怒火蹭蹭蹭的往上躥,剛準備開口,就聽一旁的楊掌櫃低囔了一聲: “易容術,肯定是易容術,這下子完蛋了。” 雖然楊掌櫃的聲音放的很低,但以程咬金的耳力,自是聽得無比真切。 他上前一把將趴在地上的楊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