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懂什麼?別說楊紅玉現在還沒與楚默完婚,即便他們二人完婚生子,但只要你太爺爺一句話,她楊紅玉不還是得乖乖照辦。” “你要記住,在我們楊家,一切以族老為主,以我們楊家的利益為主。” “她楊紅玉再厲害,即便成了宗師,那也是我們楊家人,就得按照族老們的意思行事。” 楊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教育道。 “可是父親,楊紅玉那賤婢之前不是和我們鬧得很僵,我怕這次她會和上次那樣,再次對我們出手。” 楊烈擔憂的道。 “上次?上次的事最後怎麼解決的,你難道忘了?只要你太爺爺出面,她楊紅玉即便再厲害,那又能如何?” “再說了,現在我們將楊二寶那什麼都不懂的廢物立為家主,不就是為了要將楊紅玉牽制住。” “只要我們奉楊二寶為家主,他只要想在這家主之位上坐穩,那楊紅玉就必須顧著我們楊家,就得尊重我們這群族老。” 楊霆一臉不屑的看著楊烈道。 豈不知,他說這話的時候,全被對面閣樓上的楊紅錢聽到了。 只不過,楊紅錢只是目光森冷的看著下面對話的父子二人,卻沒有要上前質問的意思。 楚默帶著眾人回到刺史府後,便直接安排李君羨和武士彠去準備出海的事宜,而他自己,則是帶著楚若婉和幾名暗衛,出門逛街去了。 至於寒山居士三人,自然是留給楊影“照顧”了。 現在的雷州城已經被分為外城和內城。 內城的居民白日裡基本都要進工坊或者單位上班,是以白天基本就沒什麼人走動,說是鬼城也不為過。 所以,楚默轉了一會之後,便直接出了內城,朝外城走去。 經過城門口的時候,守衛按照慣例,準備給楚默一行人進行登記。 這時,楚默忽然想起來,自己之前被對方扣下的馬車和物資都還沒交還給自己,於是便對著一旁的一個校尉問道: “我們之前進城的時候,那些被扣下檢查的馬車呢?” 校尉冷冷的瞥了眼楚默,隨後拿起一旁厚厚的簿子翻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何時入的城?有多少物品放這檢查的?” 一旁的楚若婉早有經驗,將之前守衛開的條子遞了過去。 那校尉看也不看,直接一把將其揉做一團,扔在自己腳邊踩了幾腳,然後沉聲喝到: “我問你們話呢,你們拿這張破紙給我,莫不是想要圖謀不軌?” 楚默愣了一下,轉頭對著還想上前理論的楚若婉道: “別說了,這傢伙是專門找事的。” 說完,在懷裡摸索了一陣,然後不知道手裡攥著什麼東西,直接來到校尉面前道: “這位官爺,剛才是我那婢女不懂事,衝撞了大人,要不,我將這東西給大人當做賠禮?” 校尉不屑的哼了一聲,看了眼身旁早就嚴陣以待的手下們,甩了個得意的眼神,然後看著楚默攥緊的拳頭道: “你要給我什麼?我可告訴你,大爺我不是那麼好打發的,若是東西讓我不滿意,我就讓你今天不如意。” 說著,便往前湊了湊。 “大人,這東西保管讓你滿意,不滿意,我就十倍賠償。” 楚默笑嘻嘻的握緊了拳頭,然後在校尉那期待的目光中,一拳打在對方的眼眶上。 趁著校尉被自己打懵的瞬間,直接抱住對方,使盡渾身的力氣,膝蓋直接往上一頂。 只聽一聲蛋碎的聲音傳來,接著,校尉就捂住襠部,翻著白眼,整個人就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停的抽搐著。 一旁計程車卒見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紛紛拔出腰間的佩刀,準備動手。 楚默見狀,急忙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撲到校尉身上喊道: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這傢伙羊癲瘋犯了,還不快過來幫忙!” 由於之前兩人的動作全都被校尉的身體擋住了,是以,士兵們不知道自己的長官是中了楚默的毒手,以為真是羊癲瘋犯了,於是紛紛將佩刀收回,圍了上來。 “快快快,將你們的襪子拿來,堵住他的嘴巴,免得他等下咬到自己的舌頭鬧出人命。” 見士卒們圍了過來,楚默急忙裝出一副內行的樣子,開始指揮了起來。 士兵當中也有一些人知道犯了羊癲瘋是要堵住病人的嘴巴,但卻